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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
兴权会不甘被国阵骗,只望民联改革

我于2013年3月14日,独自一人,乘踏火车,从国民大学火车站直到万绕火车站。抵达万绕之后,便步行到附近的一座兴都庙。这是因为我在3月10日(星期日)那天傍晚,跟四名柔佛州人民之友工委即杨秀丽、洪佩珊、朱信杰和陈辛共5人,曾来到这座庙出席了当晚兴权会举行的以瓦达慕迪主席为代表的绝食行动(HINDRAF HUNGER VIRATHAM)的祈祷典礼之后深受感动,决定再次来到这座兴都庙绝食24小时,表示对瓦达慕迪的尊敬以及对他的绝食行动的支持。

 

瓦达慕迪绝食行动的目的是唤醒更多人为贫穷的马来西亚印裔族群的权利与尊严而斗争,他希望统治集团停止对印度族群的残酷压迫,他希望以纳吉为首的国阵政府和以安华为首的民联(或未来政府),正视印裔族群被压迫以至广大贫穷的印裔同胞陷于绝境的问题。我此行除了欲亲身体验友族同胞的抗争行动以外,更重要的理由是:(一)支持兴权会为被边缘化的印裔族群以及其他少数民族争取权益的正义行动;(二)支持兴权会由始至终秉持的“非党性”政治斗争的立场。

 

我之所以能够表达上述两点见解,是因为过去半年多以来,随同柔佛州的同道,与瓦达慕迪以及兴权会的基层领袖经历了几次的深入会谈,对兴权会的变化发展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我感觉到瓦达慕迪的执着与坚持,也能感受他的真诚与坦率。

 

兴权会为维护被边缘化的印裔族群的权利与尊严的反迫害运动,一直受到许多标榜“维护基本人权”或“捍卫各民族利益”的党团或人士的“指责”与“排斥”。他们的核心见解是:兴权会不应该以“种族为根基”争取权益,而应该以“需要为根基”的角度出发,才是适当或正确的做法。从社会运动的一般角度来看,这种以“需要为根基”的论调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若从民族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角度来看,上述论调的提出,显然就有隐瞒或掩盖马来西亚社会存在着民族压迫根本问题的用意。

 

因此,把兴权会提出他们的愿望与诉求,视为种族主义的表现,那是说不过去的。因为,兴权会只是代表广大印裔族群提出他们的愿望与诉求而已,就好像董教总或以华裔为基础的文教团体提出华裔族群的愿望与诉求一样。两者的共同点都是体现了两个民族所处的被压迫困境,两者都是从被压迫民族的角度提出本身的愿望和诉求,没有丝毫侵犯其他民族尊严与权利的意图,这样的做法,何错之有呢?怎么能称之为“种族主义”呢?如果说应该以“需要为根基”的话,我认为,当下印裔族群的问题理应得到那些誓言反对以“种族为根基”主张的党团或民主人士,特别是准备上台执政的民联的重视。因为,相比之下,处在水深火热困境中的贫穷印裔族群的确是需要获得 具体帮助的。

 

兴权会在印裔族群困境方面已经做了许多研究。他们已把最迫切的问题纳进《5年蓝图》,并提出一劳永逸解决印裔族群困境的具体建议。他们希望这份蓝图可以受到任何一个阵营(国阵或民联)的认同和签署。他们曾公开表态,只要认同和签署他们的《5年蓝图》,他们就提供免费的助选工作。他们最关注的只是如何更具体的通过政党政治的管道来解脱印裔族群的困境。《5年蓝图》自去年11月25日发布以来,他们作出了很多努力。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任何一个阵营的正面答复。

 

印裔族群深受巫统国阵种族主义霸权的长期迫害,从瓦达慕迪的谈话看来,兴权会不可能对巫统或国阵政府抱有幻想。因此,他们只能寄望现阶段作为最大的反对党阵营,能够认同并签署他们的《5年蓝图》。我想兴权会此刻的心情应是:不甘被国阵欺骗了55年,只望民联真正落实改革。可惜,民联领导依然没有给予他们正面的回应。这点不得不让他们感到非常失望。

 

参与了24小时的绝食,加深我的体会,印裔的生活已经被民族压迫制度逼迫到绝境,瓦达慕迪的绝食行动是印裔向两大阵线冷漠对待兴权会5年蓝图的一种回应。民联想要成功入主布城,可以团结黄德绿色运动,当然也可以联合兴权会这股反抗种族主义政治的中坚力量,甚至包括人民党、社会主义党、人权党、净选盟等等所有反对巫统或国阵政府的各政党、民间团体以及民主人士。我相信广大的马来西亚人,非常渴望看到这样一个强大的“民主联合阵线”得以早日促成,以更快实现推翻巫统霸权统治这个祸根。民联,你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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