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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23 temple dialogue 050909 莎阿南23区迁徙兴都庙引爆牛头示威,缘由毕竟何在?莎阿南国会议员卡立沙末向 《东方日报》 记者刘爱凤解释,这是因为单元的城市规划思维狭隘,忽视多元宗教,“埋下这场计时风暴的伏线”。

蓝图忽略其他宗教膜拜场所

举例言之,莎阿南从第1区到24区据悉共有十座兴都庙宇,三座已在宪报公布,仍有七座有待搬迁。卡立沙末因此感概多端,如果政府一早将之列入发展规划,如今便不会出现场这场争议。

卡立沙末揭露,前朝政府的城市规划蓝图,仅仅纳入回教堂(masjid)与小回教堂(surau)的发展,忽略其他宗教的膜拜场所,造成许多原建在园丘兴都庙皆面临被搬的难题。

NONE 然则,莎阿南土地密集,搬迁谈何容易?卡立沙末提出了民联政府的关键策略在于“把宗教膜拜场所纳入城市规划蓝图”,可惜,“现有密集地区的空地已被其他发展项目占有,物色(非穆斯林的)宗教膜拜场的搬迁地点,需要时间解决”。

回应卡立沙末这些说辞,有两点需要注意的是,一、莎阿南不是原本就变成“土地密集”的。恰恰相反,这个地方是个宽敞的新镇,但是,为何当局不能从一开始就援引规划标准满足各个民族的宗教需要?

二、按照莎阿南市政厅既定的规划标准,每1百至2百名穆斯林便可设立一座小回教堂,而非穆斯林的则是每2500位一间庙宇。据卡立说莎阿南每三区的印裔族群已逾2500人,既然如此,为何眼前还会出现这个争议?

远在莎阿南开市前就遇困境

NONE 我从不认为莎阿南23区一座兴都庙的规划,是属于城市规划的议题。1982年8月陈志勤医生和马哈迪医生两人对谈, 德高望重,极富民望的陈医生一早公开向这位前前首相提到莎阿南非穆斯林的困境。

陈医生直陈“莎阿南是一个经典的前科。远在莎阿南开市之前,我们已经(为造建教堂)申请土地”。他说:“在莎阿南,他们不会明白拒绝你的土地申请,老是借口我们在考虑中”。

陈医生说得再清楚不过:you know ever since Shah Alam has been built, no other religious body has been able to get a piece of land there to build a place of worship except Muslims。

见诸《Tan Chee Khoon:From Village Boy to Mr. Opposition》(Kuala Lumpur: Pelanduk; 1991 )页64的这些说话,经过了廿年光景的沉淀,再历经308政变的洗礼,事情是否有所彻底的改变?

见憾的是,雪州摇摇欲坠的民联政府,一如个别的当地居民,似乎也还没有完全感受民意的感受。 大臣 现在宣布搁置迁庙的计划,“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案,避免引发更多误解”。

什么是更适合大马更佳方案?

但是,什么是更适合一个马来西亚的更佳方案呢?风风火火的这一刻,我只想起1991年2月28日马哈迪医生在他经典演词的〈马来西亚:迈向前路--2020年宏愿〉,许下了贯彻全属意愿的九项挑战那些好像NTV 7那样让我们feel good承诺:

“第五项挑战是建立一个成熟、自由及宽容的社会。不论何种肤色和信仰的马来西亚人,都可以自由地奉行各自的风俗、文化及宗教信仰,并且感觉到大家都属于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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