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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董事会主权和校长贪污问题近日在华社掀起阵阵巨浪。除了媒体每日的追踪报道,华团和评论界纷纷站出来表达自己的看法和支持,或是尝试自居调解人。在同一时间,华社同样在乎和国家同样边缘化的养猪业也一样面临了危机。

马六甲82家猪农从去年底开始就面临州政府逼迁和关闭的命运。然而,由于课题缺乏爆炸性的争论,华社和媒体对于该事件的关注和报道似乎远远少于华小危机。猪农只能尝试在报章登广告,泣求华社和政党的关注。

猪农故事充满悲情

马来西亚猪农的故事充满悲情。长久以来,养猪业虽然曾经为国家发展贡献和赚取外汇,但是却也时常被国家排斥于主流之外。马来西亚不曾针对养猪业提出完整的规划,猪农始终只能想着今事,而不敢奢望未来。因此,养猪业的发展仍然原地踏步。在许多农业领域已开始采用高科技方式来进行生产和避免影响生态环境,许多猪农仍然沿用从其历代相传下来的方式。

政府在处理养猪业的问题也总是轻率和草草了事。尽管猪只在马来社群是敏感课题,然而政府却不曾严正看待问题,更多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立百病毒严重爆发并引起社会恐慌后,政府迟迟才发现新病毒和毁猪。此外,对于立百病毒的受害者和猪农面临的损失,政府所给于资援却是微不足道。立百事件后,政府更名正言顺企图关闭养猪场。

99年决议关闭,7年后才察觉

马六甲82家猪农今天面临的状况,只是延续猪农一直以来的悲歌。养猪场必须关闭的原因实际并非不可解决,只是政府不愿解决。养猪场一直被指污染环境,是因为政府始终不愿保证养猪业的长远发展和提供津贴及资源提升养猪场的卫生环境和设备。在缺乏未来保障和资源的情况下,猪农无法和无能提升养猪场,因此影响了周遭的环境。如今,政府不愿帮助,反而借此将养猪场关闭,显示其眼不见为净。

虽然马六甲政府早在1999年已决定关闭养猪场,却在7年后的今天突然间火速进行。7年间水静无声,除了显示我国政府制度的官僚作风,更凸现国阵华基政党�“当家不当权”,只能欺上瞒下。虽然当时有两名马华行政议员处在当时的行政议会,这项政策竟然能在7年里不曾被透露,不曾寻求民意,不曾被纠正。马华行政议员当初无法阻止不合理的政策通过,只能期盼政策能随时间而过去。

马华无能解决只能怒责猪农

然而,这项政策并未如此而被忘记,却在7年后突然又被执行。马华行政议员现在能做的就是替政府擦屁股,收拾局面。马华逃离政治,除了提倡终身学习外,却无能在体制内早早解决问题,也只能在事后发怒怪责猪农领袖搞事。这充分显示马华在“当家不当权”的当儿,也好像鲁迅手中的阿Q一直怪别人。猪农已经快没有饭吃了,马华领袖却只是像在处理私人恩怨问题,将矛头指向个人。

在这当儿,我个人可能无法站到最前线去协助猪农们,但是却也能学学杨白杨先生讲讲“站出来支持猪农!”,给于猪农无限的精神支持,让他们不再觉得悲情;并向甲州马华领袖讲“历史最终会记住你们!�。加油!猪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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