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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正月,一份题为《 奇闻共赏 》的电子邮件在网络中广泛流传,点击电子邮件中的连接链就会打开浏览器,展示一个以 Guaboleh为名的网站,打开的网页名为《奇闻共赏》-老黄卖瓜,自赞自夸。网页中张贴了两编分别扫描的“沟通平台”图像,第一篇的刊登日期为2005年正月18日,题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作者黄修业,第二篇的刊登日期为2005年正月19日,题为“善事何妨宣传”,作者黄启益。

详细看完两份文件后,不得不同意确是年度“奇闻”,读者黄启益回应前一天的读者黄修业鸿文时,劈头就讲道:“读者黄启益先生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读来令人慷慨万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下竟有这般厚脸皮自赞自夸的读者?中文报竟有这么高“素质”的读者?

如果真是读者来函,真正读者本身本身的身份只有一个,应该不会闹出身份错乱的笑话,各位读者如果您曾经写稿回应某篇文章,会不会糊涂到把对方的名字写成自己的名字?唯一可以对这种状况分析解释原因就是-您要回应的文章原本也是你自己用笔名写的,所以当您要给自己发表的文章戴高帽回应时,就绝对不会忘记要赞扬的是自己,所以就会出现自掘疮疤,自己赞扬自己,老黄卖瓜,自赞自夸的尴尬局面。

在心理学说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当他们发现自己被封闭在某种具有威胁性的经验之内,而从生理上又没有逃避的可能,就出现了生理上的逃避:“脱离”身体,“进入”自我,表现为 “心-身”分离。通过非身体化的存在来超越这个世界。“心-身”的分离可以是压力作用下暂时的逃避,也可能是永久。

分裂性身份错乱症?

当代两大重要的生存论心理学家之一的莱恩(Laing,R.D.)在其著作《分裂的自我——对健全与疯狂的生存论研究》中指出,由于自我分裂症者幻想与现实之间没有开放性的回路,幻想失去了限制,个体经验也在消耗中枯竭。他感到空虚、无意义、冷漠、荒凉和枯燥,而对于别人拥有的丰富、有意义、温暖和友谊,他可能疯狂的嫉妒、仇恨,也可能表现出不屑、反感或默然。 为了弥补空虚,他们用自身与自身假想物的关系取代了自我与现实的正常的人际关系。以此导致了最终的自我分裂──分裂成两个或多个自我。

目前还流行一种称为「分裂性身份错乱症」-- 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简称DID 的精神病。一个令人哀伤的事实是:罹患 DID 的人,平均得在精神病院待七年,才会获得正确的诊断和治疗。在這段日子裡,他们一再被误诊,接受不适当的治疗,只因为一般的临床医师察觉不出 DID 特有的症狀。奉劝繁忙而且工作压力大的新闻工作者定期接受心理医生检查,多找心理医生“沟通”,尤其是那些经常工作者到凌晨三四点的新闻工作者,毕竟预防胜于治疗呀!

真理感的普遍丧失

大马另一家中文网络媒体-〈独立新闻在线〉总编辑庄迪澎,最近在其专栏撰文《 谁会在乎网络媒体? 》提到我国中文报业利用不知是真是假的“读者来函”奚落异议者和竞争对手。庄总治学严谨,无证无据,只能说不知是真是假。但读者们看了以上两篇“沟通平台”,就真假分明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了。最可笑的是主流媒体中,仗着自己读者多,报份多而作威作福的“一小撮”文字工作者竟然也将异议排斥为“一小撮”,将提出检举贪校长的家长及社会人士排斥为“一小撮”;要是不信的话,大家站到球场上比比看谁才是“一小撮?

天下纵有热情爆棚、正义至上的读者,也不会堕落到需要以读者名义乐此不疲地躲在暗处骂人。那个读者如此痛恨《东方日报》及网路媒体?,那个读者如此痛恨庄迪澎、李万千?那个读者吃饱没事做,乐此不疲地去“沟通平台”自己跟自己沟通?

如果您30年忠贞订阅某报,20年订阅某报,却因此没有看到王国丰刊登的“检举贪污校长”广告,错过了马六甲猪农泣求的漫画广告,又因为汽油涨价没有能力多订阅一份敢刊登王国丰那“检举贪污校长”的广告,及马六甲猪农漫画广告的《东方日报》,那就要天天上网看《当今大马》,毕竟“一小撮”网络媒体没有像晨读媒体那样堕落,为了照顾“一大撮”校长油水与本身市场利益而拒绝刊登王国丰的广告。

更为糟糕的是,由于为“伪正义”乐此不疲地持续地作伪、说谎,无论言者还是听者,对此几乎已经习而不察,在全社会导致了真理感的普遍丧失,这是很令人悲哀的,而自命为知识份子的新闻工作者,对这令人悲哀的情况的发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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