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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
从牛头示威窥探民主语言的贫乏!

有一天,小马的名贵手机在课室里不见了。有同学马上说是小黑偷的,因为“指证”他的都不喜欢小黑。恰好小黑的富有姐夫送了一台一模一样的手机给他,和这小马的款型是一模一样的。无论小黑怎么说这手机是住在新加坡的姐夫送的都没有人要听。班主任在讨厌小黑的声浪中打算对小黑进行了严厉的处分,并且要小黑把手机还给小马。小黑在极度绝望中,打算转校,但是这污了名声的事件,绝对是影响他的前程的。

在小黑极度失望之中有人告诉他youtube上面有真凶,半信半疑之下,小黑按着网址找到该片段。片段里显示不但小马的手机没有被偷,而且还是自己摔坏的,并且还拍到小马与小马同伙打算把小黑的新手机占为己有的片段都相当清晰,而且片段里还看到没有主意的班主任怎么地指责小黑是小偷,要严厉对付他这片段。

当小黑看到这段片段就告诉了全班同学,大家都很生气,认为老师和小马与同伙都是蛮不讲理,他们拿着这片段要与老师理论换小黑清白。校长发现事情闹大了,马上说会一定严厉对付有关人等。但是几天后,纪律主任来见小黑及拍摄此片段的同学,要他们马上把该片段取下,因为这涉及“煽动”校园敏感情绪,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小黑与上传短片的同学都觉得自己没错,错的是在片段里的不负责任的同学,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可以设计陷害小马。故事结局如何,请各位亲爱的读者自己继续想象吧。

笔者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来说这样的故事不是要大家对号入座,姓什么,什么肤色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牛头示威的事件中已经敞露了一个严重的缺乏民主意识及维护法治精神的语言。

尊重与文明无关时代性

可能我们喜欢这样的开场白,都21世纪了人人都可能是新媒体人(公民记者),怎么可以掩饰罪行呢?我反而认为,这无关什么世纪,难道活在没有摄像机、没有网际网络的时代里的人就应该被欺压被公开凌辱?

据实报导是媒体工作者的天职

在这事件中我至少看到几处值得我们深思的地方。首先其他媒体当天有在场吗?有没有拍下实况?为什么《当今大马》有特别的专利吗?我经常认为媒体不应该承担课题敏感或有无煽动的风险。作为媒体人应该有法令与社会制度予保障其新闻自由与新闻专业。

当我们谈到公民记者的时候,更加必须有公民社会团体设立一个新闻撰稿机制,确保尊重真相与捍卫事实永远是记者的最基本报导的态度。如果独家报导成为了新闻记者衡量新闻的敏感度,我想这问题,不是在于记者本身,而是我们的社会趋向欺善怕恶、任何对自己不舒服的真实新闻都是敏感或煽动或对某些课题不够敏感等等。

谁来鉴定煽动与否?

话说煽动是什么,有谁能够界定煽动的成分含量,当然主张暴力的不在此考虑,我说的是许多高官老爷也包括市井小民对煽动的字眼用得很轻率。完全没有考虑就算有许多事情没有人煽动,或者根本没有煽动的比较也会被机会主义份子/集团大加渲染的?

如果今天我要告你煽动,明天我反告你煽动,没完没了的那些不用脑分析的家伙真是对此贬义字眼用得草率与轻蔑。我如此气愤是期待在我们要求政治改革以前,我们自己先来一个彻底的思想革命,把那些抄来的、落伍的、保守的、未经大脑的语言与不负责任的标签都清除掉!不要让恶毒、以牙还牙的报复心态来纠缠我们的思绪,不然我们的语言包装里可能只有一成是真实的东西、其他的都是不甘示弱的恶斗纠缠。

民主思维不够清晰,允许恶法永存

这样说可能一些人还是一头雾水,我尝试让大家回顾,当阿末高调的发表寄居论及不肯道歉后,有些党团人士马上要以煽动法令提控他。当一些公民团体谴责这等变相维护恶法的行为,有关人人士反驳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请问当您认为内安法令可以对付语言极端的人、煽动法令应该对付鼓动人示威游行的人您不是潜意识里感觉这并不是恶法,只是不应该加诸在我身上?

态度决定一切

我想我们的社会的稳定如果是要用法令控制语言与一般行动如集会、分发传单、演讲等,这说明了我们大部份的人民或者是高官头脑还未开化?当一个人不能以和平与友好的态度来面对问题与解决问题,首先是不是自身的问题?在心理学上这些人就是心理有病,搞不好,身理也有大毛病。

示威与示弱是共通的

我个人多次撰文表示不喜欢用“示威”这个词,因为其带有威胁涵义。但是这次“牛头示威”事件及与大臣发生语言冲突事件已经允许我说,这些不但是示威而且是流氓行为。

我们可以不喜欢一个人,不满意他们的作风等,但是如果需要借用祖宗与动物来代称的称呼已经很清楚的显示这些人应该重新回到学校重读道德教育的尊重与理性思考。

试想为什么多年前我国球员能够在国内汤杯赛里击败中国与印尼,难道不是那些鼓声喧天的水桶与大鼓干扰外国球员吗?你以为我们可以在安静与公平的球场上以实力赢球吗(我说的是当年)?同样的那些人示威?难道不正好说明心理状态是没有道理,不能心平气和地讨公道所以要纠众“示威”?

人民应该有足够的道德与勇气分辨谁是谁非

我想如果大家都抗拒鄙视这等小部分的人的野蛮行为,我们的社会将会以最基本的礼貌继续的和平共处,条件是该受教育、受惩罚的人绝对不应该姑息。至始至终我认为煽动的理据在我的思想里没有很大的价值。当一个人能够出动煽动,说明了我们的社会的理解事物的程度相当肤浅!

举例说,有人说我们应该奉公守法,但是有人说有钱就好,奉公守法?呸!如果我们确信我们奉公守法不是因为我们害怕警察而是我们要这个社会遵守一定的秩序,至少不能偷、抢、骗、拐等等犯罪思想与行为。但是如果我们说这是警察的事,这事与我无关,试想那些财大气粗的犯罪份子能不逍遥法外吗?

多媒体委员会不专业与失去对媒体的基本认知

回到多媒体委员会的不专业行为,我的理据是未审先断,认为2片段有煽动成分,却没有认真研究片段是否伪造?是否恶意编辑?提出了删除片段才来调查的态度,显示我们的官员没有根据程序办事,没有调查片段真伪说明了多媒体委员会的机制失去独立性与专业性。另外为什么只有《当今》才有全程拍摄片段里的“英雄”人物?其他的媒体呢,电视媒体呢,难道媒体的存在不是据实报导吗?

林吉祥的民主政治思维的老化?

谈到林吉祥的思维,真的感觉林老的分析语言已经用老了,请看其语言:“希山罪行比《当今》更严重

因此,林吉祥以此推论,指希山慕丁记者会是一项挑衅及侵犯其他宗教的罪行,“他的罪行不是比《当今大马》严重得多,而应先被对付吗?”

“在准备对付报导希山慕丁记者会的媒体之前,希山慕丁是否会先被逮捕及提控?”

林吉祥也指出,委员会下令《当今大马》撤下这两部短片,令人想起之前《星洲日报》记者陈雲清的遭遇,她是在去年9月,因为报导巫统升旗山区部主席阿末依斯迈指大马华人是“寄居者”的煽动性言论,而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而阿末依斯迈却消遥法外。”

在此我认为,《当今》为什么“有罪”,为什么阿末发表煽动言论应该被对付?林老以什么标准来比较内政部长的言论与行为是大罪而《当今媒体》的行为是小罪吗?我读不懂林老的说辞里的比较意义,可能他也是保守政客?认为国家需要以煽动法令来维护族群感受?

还政于民才是真正的民主政治

我期待的民联不是一个完全年轻人缺乏思想深度的领导但是也不能容忍老派领袖对民主、人权的掌握深度竟然只是比国阵好一点,可能就是没有国家机器在手上?对不起,可能我的疑问您感到不舒服,但是我思想这也是国内政治与种族情绪一直幻想可能以某些法令来替代必须贯彻的尊重与理性思维。

进一步思考,根据报导许多当天参与牛头“示威”的人士现身以动物语言羞辱民选州务大臣。请问为什么该滋事份子如此肆无忌惮,语言如此嚣张霸道?我想有无宗教或任何有修养的人士也不会轻易的在大庭广众如此嚣张谩骂!我不想以牙还牙。

另外,我只是想我们的社会有没有机制来教育彼等人物?如果我们的思想是,民情愤涌应该就是我们错了,试问以后只要有人可以拿出动物语言或祖宗十八代语言就可能是忠义之士啊、就是英雄楷模了、就是人民代表了。以后我们也不需要陈诉什么个人对社区有什么理想或规划,就比较谁的动物语言动听,就选谁吧!请问这些选民是不是有病?

注:作者部落格 http://2thepplwaywp.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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