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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
羞辱歌曲是新闻自由吗?

针对刊登于《当今大马》网络媒体的彭雪琴一篇〈 张庆信糟糕的媒体认识 〉,身为大马国阵后座议员俱乐部主席的我,首先要感谢彭小姐不吝动笔抒发了她就我提出的AEC频道的一些个人看法;同时,更发表了她对媒体自由的论解。

我首先要响应彭小姐的是,她似乎在回避我在国会中最直接的问题,那就是:“你可忍受类似内容的歌曲,向大马全国2千7百万人民播送吗?尽管并非全马人民拥有ASTRO?”

如果彭小姐没听到该频道针对马华党选所撰改的歌曲,那容许我为您重述一下内容,希望你不会听了脸红或觉得我在“骚扰”你、或污辱您的清听,因为我是在对事不对人。

这些嘻哈式串烧歌曲的内容大概是:“以前的马华早都是软的,甚至以为有了巫统,就如戴了安全套,如今安全套破了,马华就无奈要借用‘伟哥’,如今用了‘伟哥’后,马华现在慢慢的‘硬’了起来、‘硬’了起来!”

彭小姐,你在当今大马读者来函一栏中,以〈张庆信糟糕的媒体认识〉的篇幅中,丝毫没有提到你本身对类似歌曲在节目中播放同意与否?为何呢?

难道你也同意上述歌曲的播放,就是民主、媒体自由的铨释?这类歌曲,也是对我国新生代在电视教育中,“新闻自由民主”的最好典范?

我捞取资本要当部长?

至于您表示我特别针对该频道的言论,颇有要捞取政治资本、藉哗众取宠要争取部长一职,我则希望你下回在评论一个人前,能够作足工课去了解那个人的背景,以及他过往的公开言论、从政方针。

我自担任了三届国会议员以来(1999年至今),首届时己被我党即砂拉越民主进步党(SPDP)推选为部长人选,但是我至今仍然一一辞谢各方的好意、拒绝彭小姐所谓的“部长论”。

因为我认为,如今我国的公共服务设施系统仍急待改善,许多国家政策仍有待我们共同去监督、提出建设性的改善意见、还有被漠视的民生、民意、民情,所以我认为这任务若是以国会议员、或是后座议员身份去争取捍卫,将来的更有效。

我也认为,这个任务比担任彭小姐口中的官位来的更为重要!

《家在马来西亚》遭腰斩

至于《家在马来西亚》的节目遭腰斩,我坦诚的扪心自问根本不知道当局如此做,我只是在国会中坦诚的提出我的看法。

或许你认为“张庆信对媒体的认知很糟糕”,但是我平心而论却不知道彭小姐你心目中的电视频道的应有“尺度”在那里?

既然你回避了对于嘲讽马华、巫统歌曲的问题,那么你认为这首歌曲对于民族团结、人民和谐有没有帮助呢?

虽然许多年青人看了会认为很“爽”、很“炫”、很“酷”,但是你认为把其它的民族的大型政党形容为避孕套、把拥有广大华人党员的马华形容是吃了“伟哥”,你又认为不会伤害他人的感受?

在口口声声标榜着媒体民主自由的同时,你认为如此来伤害他人,就是对的吗?让类似“尺度”的歌曲播出,对青少年、儿童们的视听教育健康吗?我们也别忘了,有关节目播出的时段,很多家庭中老、中、青三代都在电视旁!

我真的不明白彭小姐的媒体自由尺度?如果这种行为也是对的,那么日后我们谁都可以拿着“媒体自由”的泱泱道理,肆意的通过电视节目去嘲弄他人、抨击他人的宗教、文化、信仰或政党的政纲了?

此例若开了先河,那么往后的日子,彭小姐是否相信,多元种族、宗教、文化的大马,在“你嘲笑我、我挖苦你”的情况中,国民们是否更加的团结?还是将沦陷入四分五裂的地步?

我从政向来报忧不报喜!

至于彭小姐以“可能”、“或许”的大帽子,把我套成是喜欢“报喜不报忧”的政客,甚至希望媒体以逢迎的方式去报导我、或是政府国阵的新闻,但是我想请彭小姐若不嫌弃,可以到西马的另一岸,我的东马选区民都鲁去亲自问一问,我是否如此的人?

我毋需自吹自擂,因为我也希望彭小姐能够眼见为实、或不可以到我的 选区服务网站 中文版去看一看,我在担任三届国会议员至今是否真如彭小姐所言。另一网站,则是甫在上任国阵后座议员俱乐部主席后,近期仍在积极更新、整理的 网站

至于我从政以来的政治观,我向来秉持着:“好的东西己不用多说,政府的任何偏差,包括政策或忽视民间的问题,才是我们身为一名国会议员,应该去积极反映解决的首要职务”。

油价上升斗民痛苦,我在国会说了多少次

触及油价通澎,使到布衣百姓的生活骤然增压、苦不堪言,我也希望彭小姐有空时,不妨多去 大马国会网站 ,阅查一下国会记录、或是我的选区服务网站,我对此在国会中提了多少次人民的心声、呼吁各个部门如何应该因时制宜、实施各项抒民于困的方案。

例如我曾要求国内贸消部,要求国内超市,配合政府的政策在世界油价危机风波中、携手同心去阻遏通货澎涨为升斗小民带来的痛苦,包括提供更合理、低廉的百货价格。

这仅是冰山一隅中的一例,为何彭小姐在未经了解前,就断言我。。。张庆信喜欢不报忧、没有在油价大起、百货通澎中,履行到我身为国会议员的“民赋”职责、也没去关心、尽力作好我的爵色?

负面报导带来的恶果

对我来说,《生活在马来西亚》中的专题报导国人在大马的生活方式,是引用了“以偏概全”的方式来报导。

在该报导中,大马的天空似乎己被描上灰色了,使到外国人也认为我国人民的生活是苦不堪言,甚至以挣扎求存来形容也不为过。

内容中派报员的生活,我希望彭小姐能够告诉我,派报员们虽然必需摸黑起早的工作,但是他们到报纸送到读者手中的工作时间是多久?那么他们领取的薪水又是多少?在派完报的多余上午至下午时间,派报员又能身兼甚么其它职业,如何能够多劳多得?

这一点,该节目的主持人有说吗?

为何有关节目仅以负面、痛苦的方式来报导派报员的工作?为何他们不能在节目中,鼓励时下年青人学习派报人的幸勤刻苦工作精神?为何不拍摄他们在月尾领着不错的薪金,也能开开心心地孝敬父母、养活自己,不必在失业时仍需做“伸手将军”!

任何国家都有着经济不景、失业率高升的时刻,但是身为年青人,为何节目不能呼吁不要只顾着寻找“冷气房”的工作,如果冷气房满了,那么我们更应该在人浮于事的气中,自强不息的寻找工作。

我尊重每日将报纸送到我手中的派报员,因为他们正正当当的幸劳赚钱、所以我们更应该呼吁时下年青人,甚至是电视节目,不要将正当派报员的工作,的认为那么不可取!

我也希望彭小姐针对失业率、油价飙升、百货通澎等问题的眼界,应该放眼全世界,因为其言论彷似接踵而来的环球经济大风暴,受影响的国家只有马来西亚,难道其它国家人民不也是如此吗?

难道世界其它国家,就没有巴士,小贩们所面对的种种营生问题吗?难道该国的政府,包括马来西亚就没有遏力去帮忙他们、抒民于困吗?

许多本地出现的问题,例如小贩档位太过仰赖外劳、许多本地人都嫌弃小贩工作、学巴司机等问题,彭小姐是否本身有亲身去了解过?

为何类似“低市求存”、“行行出状元”等讯息的励志的节目,就不能顺应时下逆境推出教育时下许多爱逸恶劳、非高薪优质工作不选的年青人心态呢?

公平报导才是最重要

在媒体上,我向来时时告诉媒体,你们可以刊登反对党的新闻,但是当国阵政府反驳任何不实言论、作出改善人民福祉的政策,我当然也希望媒体也能够公平据实的予以全面报导。

我也要多谢彭小姐在文章中为我套了许多“帽子”,包括指我希望媒体只能刊登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新闻,我希望彭小姐的职业不是“导演”,因为我并非是她的演员,我只是希望她本身不要在带有负面灰色的思想,去看待国阵政府。

如今虽然获选为国阵后座议员俱乐部主席,我至今也没有硬性、公开媒体报界,只能刊登国阵的新闻、只能说国阵要说的话,我所要求的是公正捷实的报导。

彭小姐在文章中说AEC播报的是事实,那么我认为她更应该深入的去了解一下,幸勤派报员的工作薪金会不会比她来的多?

作为媒体,我也看到许多国家的频道,如今反而与国家共赴时难,更竭尽全力协助国家去渡过困难,包括提供就业、创业等节目,协助国人提升士气。

相反的,AEC的上述节目,彭小姐是否觉得会让国人顿感前路茫茫、前景尽是灰色?甚至让年青人甚至连尝试一下系列报导中的工作,也被节目中所描述的苦况所吓到到,最终打了退堂鼓?

国情不同,媒体报导尺度也应有别

在彭小姐口口声声要我们学习台湾的媒体报导自由的同时,我想请问一下彭小姐台湾媒体解禁至今日,其利弊功过如今该国国人也仍评论未定。

综观台湾的国情,包括以汉族人口为主、文化、宗教的差异度,彭小姐能够告诉我们,是否能够与大马拥有的各族人口比例、所使用语言、文化、宗教划上等号呢?

独立至今逾半世纪之久,为何彭小姐仍然不能够相信我们己经“独立”,己经拥有了适合自己国情原则的媒体自由尺度?

我也想请问一下,一个国家的媒体自由若没有底线,那么这个国家未来将如何?

一如家庭教育般,若你是父母会给予子女们完全的自由吗?包括求学中的他们要求甚么就应给甚么、彻夜不归也可以吗?

我认为,国家的体制与家庭在某个程度上也相同,若是无限制的自由,我们可能就会出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未来新生代!

至于马来前锋报所刊登的负面文章,我身为大马公民及国会议员,在任何己经无数次呼吁任何人仕都不应挑起种族、宗教信仰、民俗文化间的敏感问题,更不要以此来开玩笑。

在金融问题方面,我也再次烦请彭小姐去查阅,我早在第二届国会议员时,就己经公开呼吁我们不应全盘在经济方面向美国学习取经;反之,我们应该择善而用,并且通过自己的深入分析,再考虑使用。

“我也讶异,彭小姐一再地又指我没有提起过?”

至于三聚青胺的“毒牛奶”事件,我也希望彭小姐能够分清楚,我何时担任了我国卫生部长、或是卫生署的执法主管,何以大马国内事事都可以扣我帽子?强将罪名指控架于我颈上?

如今的通澎风四起、唯独打工族薪水不起,我只希望告诉的是彭小姐,国人的收入丰厚或能否应付时下生活,很多时并非单靠政府的单向努力就够的,私人界也更应扮演其角色,因为一只手掌是拍不响的。

我举个例子,你认为政府是否应该硬性立法要求一间小企业或咖啡茶室的东主,将其员工薪水起至“合理”的水平,否则将以法律对付?那么这所谓的合理水平,您认为应有甚么标准?还是官方根本无权管治私人界合法营运、缴税的生意?

末了,我想强调的是,若一个人在未被他人了解前,己经被人作了许多负面的抨击言论,甚至将他描绘的多么坏,那么其它人还敢来跟他结交吗?同样的,一个国家如果更被自家媒体说到人民被政府施政的管理下生活是那么的惨,苦不堪言如同在赤贫线下,那么你说外资会敢来投资吗?

那么,彭小组,我想请问您,你所谓媒体自由的平衡点,尺度又在那里?

注:本文作者张庆信是国阵民进党民都鲁区国会议员兼国阵后座议员俱乐部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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