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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
论语言的价值兼婉拒张庆信君的无赖神功秘籍

语言是什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举例 叶新田先生认为万家安的语言 比其语言更有说服力所以要华社按其版本来寻悉其董总立场。同理张庆信君不惜花费了几次的答函来说明其在国会里动议对付Astro有关政治评论的电视台是以免教坏小孩。虽然我数次举证他的动机与陈说太过牵强附会但是最后在无法正面答复政治道德与蓝色小药丸(上文已经解释是比喻男人不举之"特效药"和政客临时抱佛脚捞选票的举动相似)孰轻孰重,而大抛神功之虚幻故事借之逃避问题。

记得历史学家用历史中的画像来解说人类文明史的两大反差是以文艺复兴来做分水岭。在文艺复兴前的绘画除了特殊的人物的画像比较有清晰轮廓,其他的雇工、奴隶、妻子、贩夫走卒等都没有清晰的脸孔。直到因为西方天主教教会极端的利用宗教迫害所谓异教徒的宗教裁判所杀害了多少的被认为异教徒的人后,人们开始反省自己的价值。有反省能力的学问家,哲学家与宗教改革家开始从新思考人的价值,他们是否应该再是模糊的面孔,只是帝王与教皇的衬托?一个有反省与自省能力的个体开始了对人类文明史上的开拓运动。自此后渐渐的在各层面上如宗教、学术、政治与经济分配、男女平等...等等的改革运动导致今天我们说的民主、人权、自由、法治。

回到语言的价值的命题上,我们必须问张先生在国会里提出对付个别媒体的动机与目的是否是有价值的语言?他的申辩是为父母与孩子抱打不平,但是我们必须问这是一个顾名思义的政治评论节目,你拿那些没有政治理解能力的父母与小孩来说什么事(如果真有如张先生所言的,父母投诉孩子因为这些节目变坏)?看到张先生的轻重不分不禁让我想起一些教会领袖曾经这样劝导家长不要告诉孩子这是一个美丽的天堂,不要帮孩子对罪恶的世界免疫,不要把小孩看的报纸都剪了洞(有关罪恶的报导);反之父母应该加强学习告诉孩子这世界不是无罪的,不是天堂,教导他们分辨是非善恶。

前文我也说了封锁了对国阵政府"不实"的报导,小孩就不可以透过报章与媒体了解国阵许多议员在国会里的无所事事的态度吗?可惜张议员竟然说小孩如果从小就有了批判精神对孩子是好事吗,对国家是好事吗?可怜的张议员一直谦虚的说自己才疏学浅但是对这批判精神的认识却是诠释为极端的思想、对国家进步有阻碍的想法。这就是我说的对张先生来说语言的价值是什么?为什么一般大众已经了解批判精神的可贵对张议员却是毒蛇猛兽呢?对张议员来说语言可能只是其为国阵或自己辩护的工具,甚至可能是用来编辑神功如"无赖秘籍"的工具。所以他不尊重语言就如大权在握的宗教裁判所里的教皇和神甫,他们可以控告一个把地球说成圆的人有罪,他们也可以控告那些家里有圣经的人胡乱诠释神或宗教行为(在宗教改革以前拥有自己的圣经是有罪的,那时候只有教会有圣经及解释圣经)。

张议员的语言有些人说很有水平,至少勇气可嘉(我国国阵议员鲜少在充满批判意识的电子媒体表达立场),也有些朋友说苦涩难懂,对我而言语言的价值与目的决定了其文字的价值。当人类经历了文艺复兴的洗礼后已经开始走出思想的牢笼拒绝被特定团体异化其思想意识,当然这抗争是长期的,也不是没有所谓饱学之士不会复辟不会反其道而驶的。这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态度。我不想对张先生说的什么说三道四或给你赢这些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的无聊语言多说什么,如果我能够为了"相对的言论自由"设局陷害只有几个原因。第一、张先生认为我是未卜先知,知道他必定会在"相对的言论自由"里大做文章。二、那我一定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经验明白张先生喜欢玩文字游戏,所以打字特别小心而且还打上了标点符号来区分这不是绝对或一般的自由,可惜往坑里跳的张先生竟然还指着自己的鼻子骂我设局陷害,真是欲加之罪啊!

为了您的无赖神功秘籍,您又错失了我向您表白国阵贪腐的业绩,您说是谁在害自己啊?

将无赖神功秘籍原璧归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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