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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
“ 我虽不打新田,新田由我被打”

1.董总主席叶新田七十年代因为参与支持甲洞反迫迁运动而坐牢时,应该万万没有想到30多年后,居然被人指名道姓说他“帮助政府清除华教中的精英和硬骨头”,是“华教败家子”,是“华教败类”,是“懦夫”,而这位直言批评他的竟然是他的母校尊孔独中的校长吴建成, 当年马大华文学会的风云领袖之一。

昨天,2009年1月11日,叶新田在新纪元毕业典礼上致词时,三句未讲完,就被一名青衣小子挥拳击中鼻梁,当场见红,这一幕肯定让他个人毕生难忘,也肯定在无论华教运动史上,还是在新纪元的校史上,留下了三个污点。

叶新田出生于1939年,今年正好七十岁,而他在新院风波中的的对手,前新院院长柯嘉逊,则出生于1950年,今年五十九岁。

2009年1月12日凌晨,如你在谷歌搜索输入“叶新田”,“柯嘉逊”,结果是前者16600 ,后者14430,可见两者 旗鼓相当,都是华社精英。叶新田, 尊孔高中毕业,靠个人苦修取得学位,通晓中英巫;柯嘉逊,峇株人,受英文教育,自由知识分子。两人的共同点是:都是博士,都有著作出版,当年都曾经为了自己的进步理念和社会活动坐过牢,叶新田5年多,柯嘉逊三年多,铄石几经历练,都不是省油的灯!

两人的不同点是:年龄相差十年,叶成长于基层活动,草根气概,集体观念浓厚,崇低调;柯受训于民主政治斗争,个性较为张扬,崇高调。两人先后投入华教运动,原本同志加兄弟,异质互辅,可以在不同的岗位上,扮演华教团队中的不同角色,让正正得正,负负也得正。可谁会料到,在新纪元度过十年坎坷岁月之后,正要邁向另一个十年辉煌的时刻,就在学院的葱郁山岗上,上演了一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萧墙剧”,历时数月而不止。

到底问题的关键在哪?

2.殊不知就在双方对着干的时候,一股暴戾之气正在悄悄地形成,阴影遮盖了理智的阳光。抹黑,妖魔化,憎恨的话语,藉着“自由民主”的空气在传播,“揭竿起义,替天行道”的暗示性讲话,“烈火莫息”的呼声,这样搞下去,你叫谁能放心?才挂上的三个牌匾“学院自主”,“学术自由”,“学生自治”,岂不是黯然失色?讽刺性的结果可以预言:自主越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底线;自由发霉,变成了罗兰夫人口中的临终之言:自由自由,天下几多罪恶,假汝之名以行;自治演变成了无法自制和无法自律。

各位“维新派”的英雄们,想想这间学院,正如每一间独中一样,倾注着多少赞助人的心血,金钱和无私奉献,他们其中很多受教育不高,文化水平底下,或者是商人,不懂教育,或者看法保守, 没有先进教育理念,但是都不约而同,出钱出力,为了儿女下一代,把学校办好,不求回报,只求心安,一百几十年都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一代接着一代,任劳任怨,没有薪俸可拿。比较起来,新纪元这区区十年,小小成绩,算什么?你们拿着华社薪俸,把新纪元办好,这原是你们的本职,搞出成绩,对得起家长和个人良心,华社就高兴,人们眼睛是雪亮的,不用吹打;至于,由于阶段需求,发展变迁,而使个人有所宠辱得失,根本十分正常,即便受些微委曲算什么?犯不着担心。担心什么?新纪元这么多人关心着,看着,没有这么容易会变质的,除非华社抛弃它,家长不把孩子送来。

可是,现在暴力小青跳出来了,一拳打爆七十岁董总主席的鼻梁。鲜血喷在华教神圣的殿堂上,滴在华社的心田上,流在社会人士的心田上,化为疑惑和耻辱,赤裸裸地摊开在全球的网民眼皮底下。

这,你说说看,人们会怎样想?你又怎样想?该怎么办?

3.目前,每个人和各造都争着表明立场谴责暴力,也有声明不在场证明的,然而,于事有补吗? 多余!其实更应该反省的是发生暴力的深层次因素和环境,反省本身的言论和做法有没有无意间催化暴力的倾向。新纪元风波的本质定性原本是看法问题,观念问题,方案问题 ,制度问题,不应该为了人事斗争而转换或偷换成人事问题,其中即使牵涉到人事问题的部分,也必须根据民主程序,规章法度去解决,不然就会演变到如红衫和黄衫之争,永无休止。这样来看, 董总有什么地方犯规吗?

如果叶新田的血光之灾可以唤醒一种为华教工作的新民主意识,一种董教之间建设良性互动的制度契机,一种兼而有容的工作典范转移,那么以叶氏七十之龄,可以随心所欲之胸怀,岂会耿耿于青衣小子的冲动无知以及四千多万钞票之理?

不过,叶新田到底被打了,这是打在华教当头的一拳。

“我虽不打新田,新田由我被打”,这句借自“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的话,表示了古代君子们道德自责,承当责任的勇气。

维新派的君子们,你们,有谁敢于背起这个沉重的包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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