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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茅草及光谱行动发展不一<br>大马醒觉涨,新国进步缓慢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在1987年,皆分别出现一次以国家安全之名而展开的大逮捕行动,即马来西亚的茅草行动及新加坡的光谱行动;然而事隔23年后,两国的民间社运发展却有截然不同的变化。

NONE 比较起马来西亚在茅草行动后,民间的公民认知逐渐提升及相继出现多次向当权者抗议的大行动,曾在新加坡光谱行动中被扣留的律师张素兰指出,新加坡的公民组织在光谱行动之后只有“一丁点的进步”。

她分析,新加坡政府可能逐渐意识到,本身不能再让人继续指责政府拥有不好的人权纪录,因此逐渐有所开放。

容忍艺术家公开批评政府

她指出,由于新加坡有意成为本区域的艺术中心,因此许多时候会采取容忍的态度,让一些艺术家以艺术的方式批判政府。

“政府对这些完全容忍,给予空间让他们去批判政府。”

她举例,一家艺术学院在2006年举办了一个活动,更邀请两名在60年代遭政府以内安法令扣留的前扣留者现身说法,分享他俩在被扣留期间的回忆及经验,而那场活动更是座无虚席地吸引了逾200名年轻听众。

“我认为这场在2006年举行的活动,让更多前内安法令扣留者愿意讨论他们的过去,及撰写更多书本。”

社运分子善用演说者角落

张素兰也说,新加坡民主党秘书长徐顺全早前利用新加坡芳林公园的演说者角落反对世界银行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论坛,更影响了新加坡的年轻一代的想法,让他们了解及认识本身的公民权益。

“现在的新加坡新生代很‘凶’,经常在网上抨击政府,而政府却无法在网上逮捕他们。”

她指出,演说者角落的规矩也有所松懈,让当地的社运分子能充分利用此平台散播本身的理念。

尽管如此,她认为,新加坡的人权醒觉及民主斗争,仍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张素兰昨日在配合恶名昭彰的茅草行动23周年,而举办的“重新检验马来西亚及新加坡在后茅草行动及光谱行动的公民与社会运动”讲座上,如是指出。另外两名主讲人分别是人民之声总监兼前茅草行动扣留者柯嘉逊及前学生运动领袖希山慕丁莱益斯。

自嘲只能在大马推介新书

NONE 在讲座开始前,大会也进行一项新书推介仪式,分别推介的是张素兰所撰写,记载其被新加坡内安法令扣留的的《超越蓝色大门(Beyond the Blue Gate)》,及柯嘉逊所撰写的第3版《我被内安法令扣留445天的日子(445 Days under the ISA)》。

张素兰在讲座开始前自嘲,本身只能在马来西亚为书本主持推介的现象,印证了新加坡的人权状况相当糟糕。

张素兰等22名法律协会的律师是于1987年5月21日,在新加坡政府所展开的光谱行动中,被内安法令扣留了4个月之久,她当时在该协会负责探讨新加坡的立法。

因发文告惹怒政府遭逮捕

她指出,当该协会发现到新加坡政府有意修改《1974年新闻与印刷法令》,限制外国出版商的发行量,便致函总检察署知会此事,惟在总检察署没回覆的情况下,该协会便针对此事发表文告,可能因而激怒新加坡政府,以鼓吹马克思主义思想的罪名而遭逮捕。

她说,新加坡政府随後也夺取该协会探讨立法的权力,“该法律协会变成一个哑巴协会,他们直到今天不能谈论法律。”

她也说,在他们被扣留期间,许多国际及马来西亚的公民团体都有声援他们,但新加坡社会却对此事保持沉默。

大马更勇敢提出权益诉求

然而,马来西亚在茅草行动后的演变,又是另一番景观。柯嘉逊指出,大马民间社会在茅草行动之后更加活跃地提出本身的权益诉求。

他举例,曾在1998年轰动全国,要求改朝换代的“烈火莫熄”运动、一群印裔同胞也在1999年提出本身族群的51项诉求,同年我国华团也在第10届全国大选前夕提出《马来西亚华团大选诉求》,及2007年的干净与公平选举联盟及兴都权益行动委员会所号召的万人大集会。

他也说,2000名原住民也在2010年,前往布城首相署抗议政府的土地政策。

第三势力促国阵民联进步

他认为,民间应该形成一个倾向社会主义第三势力,以推动国内两大政治阵营,即国阵及民联的进步。

“第三势力应该针对民联施压,确保他们不只是为了夺权的投机分子,确保他们能提出替代方案。”

也是前内安法令扣留者的柯嘉逊也重申,茅草行动的出现,是因为巫统为了转移人民对于党内派系斗争的视线,而刻意制造的白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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