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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歌声中划下美好记忆<br>300人烛光会暂别“哗!FM”

在一片《友谊万岁》的歌声中,“哗!FM”电台终于在今日凌晨1点暂时划下停播句号。不过约300位听众陆续自9点开始就抵达“哗!FM”广播室所在的NTV7总部,参与为时4个小时的烛光会送别“哗!FM”。这些忠实的听众冒着绵绵细雨,聆听各界社会领袖的演讲,为的就是等待与众DJ最后的握手道别。场面温馨动人,不乏听众感动流泪的情景,为大马媒体界写一页深刻的印记。

烛光会主持人公正党最高理事罗志昌,成功扮演串连角色,邀请关心“哗!FM”电台停播事件的政党人士、社会工作者、媒体人及“哗!FM”本身的DJ职员一起上前抒发本身对“哗!FM”停播的感受。现场观众的参与度亦踊跃,体现高度的合作精神。虽然不少人必须花费一番时间,才找着设在莎阿南工业区的NTV7总部,但是人数随着凌晨1点的接近开始增加。参与者多为年轻朋友,两旁的道路业已经泊满汽车。

隔着一道篱笆们,人群手持蜡烛,不时在支持人的代理下发出支持“哗!FM”的口号和透过现场的收音机,聆听DJ的广播。数名莎阿南政治部官员也在现场拍摄,唯罗志昌表示对方答应只要是和平的集会,就可以顺利进行。

黄丽娥: “哗!FM”精神健康,肉体需要休息

“哗!FM”副总裁黄丽娥在最后的广播时段登场,表示NTV7代总裁看到支持的人群也为之感动,而写了一份三页长的感想予她。她希望大家持续支持和监督“哗!FM”早日复播。她也呼吁听众在下星期登陆网站 www.waonline.com.my ,继续给予支持力量。

“哗!FM从无到有,就象是我的孩子,今天他在精神上是很健康的,但是肉体却需要休息。今天晚上不是结束,而是复播倒数1年的开始。你们都是有素质的听众,并不象一般听众一样,为了奖品和金钱而大电话进来电台,有时就连我们把奖品送上去,你们也不要。今晚老天也很同情我们,并没有下大雨,我们的心意就连老天也知道了。若“哗!FM”可以成为其他媒体的启发,我也已经感到足够了。我们的代总裁今天看到了这个场面,也感到非常感动,更写了长达3张纸的感想给我,希望他也会为我们争取。千言万语,无言感激”。

较早前“哗!FM”DJ包括李晓蕙、林猷荃、刘伟勤、施宇、黄靖雯、洪嘉慧等都分别向等待的烛光集会听众致意,这还不包括一些特地回来探访支持的前DJ。众DJ在最后时段显然情绪波动,哽咽不能言语,电台节目的最后一刻则在“哗!FM”台歌中渡过。身为资深电台工作者的黄丽娥伤感地表示,不愿看到其2岁半的孩子既“哗!FM”就此夭折,并呼吁众DJ利用空挡好好“保养进修”,以待他日重新整装出发。

出席烛光会的政界人士包括行动党霹雳州华都牙也区国会议员冯宝君、森美兰州罗白区州议员陆兆福、雪兰莪适耕庄州议员黄瑞林、公正党副主席西华拉沙,民主行动雪州组织秘书刘永山;社团人士则有雪华堂执行长陈亚才、妇女组主席郑淑娟、青年团代团长陈松林、雪华堂社经委员会主席戴秉煌、白沙罗华文小学(原校)保校工委会主席熊玉生。多位媒体人及时评人也现身支持,如《独立新闻在线》总编辑庄迪澎、《星州日报》副总编辑郑丁贤、《星州日报》主笔张立德、《亚洲周刊》驻马特派员林友顺、《南洋商报》执行总编辑陈汉光、刘镇东、郑名烈、前报人陈利良和新纪元学院媒体研究系副主任傅向红等。值得一提的是,NTV7华文新闻主播方若琪也以私人身份向群众演讲,引来更多的媒体焦点。

节目成衡量社会开放程度的指标

雪华堂执行长陈亚才引述白小5年来坚持不懈的精神,应成为保留哗FM的借镜,“2001年1月3日,白小的校们被关,至今为止将近5年。当时兵荒马乱,没有想到能够持续多久,但是到今天村民以行动来证明对学校的需求,证明教育的权利。5年的白小依然存在。这样的精神应该带来哗FM的事件,使到它能够复播。”

“哗!FM和“哗!下班红绿灯”不会是历史名词,而是衡量社会开放程度的指标,是这个国家非常具有象征意义和代表性的名词。当有人问国家需要怎样的言论自由时,我们要求至少有“哗!FM”的水平。他们所打开的言论自由,将会在历史上留名。这两个名词也将成为我们在未来继续追求言论自由的方向和指标”。

过后,人群也在陈亚才的带领下歌唱民权歌曲《我们将会克服》(We shall overcome),“象征总有一天会回来实现对言论自由的追求”。当DJ结束广播陆续走大门时,出席者手挽手,嘴里哼着《萍聚》,在晚会结束前与DJ们依依不舍地握手告别。

行动党也特地带来一条印有哗FM叩应节目“哗!下班红绿灯” 四位支持人黄靖雯、李晓蕙、林猷荃、刘伟勤肖像的布条,以“言论自由精神不破灭”为题送给四位支持人,并让公众签名留念和留下联络方式。结果获得热烈的反应,大家纷纷签名留念,可谓晚会最珍贵的纪念品。雪华青在代团长陈松林的带领下,也在现场拉开本身布条,手持蜡烛,以示支持。

据了解,虽然NTV7工作人员也把整个烛光会的现场拍摄下来,但是据说已获上层指示,不能播报烛光会新闻,因此拍摄只能留作“哗FM”本身的纪念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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