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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典故的由来,说上来远比马华公会的党龄更久:那是1932年128事变不久,日本大坂《每日新闻》记者西村真琴到来中国,在上海市虹口区三义里,发现了一只饿得不能飞行的野鸽。

西村真琴收养了它,取名“三义”,带回日本,希望孵出后代,日后作为和平使者运返中国。偏偏“三义”意外死了。西村真琴十分悲伤,建了“三义”墓又加筑“三义冢”石碑。史料说,西村真琴把这个故事,连同相关“三义”的画画,寄给了鲁迅。

为和平鸽写下“一笑泯恩仇”

鲁迅读了经过非常感动,并在1933年6月21日的日记记录此事:“为西村真琴博士书一横卷……西村博士于上海战后得丧家之鸠,持归养之,初亦相安,而终化去。建塔以藏,且征题咏。率成一律,聊答遐情云尔”。

鲁迅另外题写了一首诗〈题三义塔〉纪念之: “奔霆飞□歼人子,败井颓垣剩饿鸠。偶值大心离火宅,终遗高塔念瀛洲。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鲁迅现实却与弟弟反目成仇

说是这样,滑稽的是,本名周树人的鲁迅与他的亲生弟弟周作人两人在思想和政治的分歧越来越大,最后兄弟之情甚至彻底破裂。所以用之以论述党争论之后的变化,可见谈何容易一笑泯恩仇?

mca 60th anniversary 010309 ong tee keat speak 过去百万雄师的AB两大队亦然如此,当事人尽管口口声声“度尽劫波兄弟在”,可是,如何相逢一笑泯恩仇?前鉴毕竟不远,马华总会长翁诗杰人在我党60周年党庆,仍然抛出同样生硬的声音:

“其实,党同志之间,再大的矛盾歧见,其实我觉得我们一路走来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们真正能够做到所谓的一笑泯恩仇。”

既无恩仇,何需一笑而泯之?

mca 60th anniversary chua soi lek and ong tee keat 030309 仔细品尝翁氏这句话,我们当然轻易感受马华No. 1和老二两人之间出现的裂缝,确如江湖道上的恩恩怨怨:如果翁蔡双双相亲相爱,情同手足,自无恩仇之录;既无恩仇,彼此何需一笑而泯之?

由此推敲,并以对照先前的话语,足见翁诗杰所言的“我们没有不和”和“你们媒体为什么一直追问(失和),我没有说过”,确实匪夷所思:难道“再大的矛盾歧见”真的不曾造成不和?

蔡细历“目前没有”感到诚意

浩浩愁绪,茫茫劫数,海啸终,三月缺。郁郁安邦,到处红血。化为一身超人,起死回生,是耶非耶?

蔡细历医生在用餐后受询翁诗杰借“一笑泯恩仇”释放的善意,明白回应“这种东西不是一句话可解决的”,然后字正腔圆地表白,他个人“目前是没有”感受到Superman的诚意。

谁会相信“斗士诚坚共抗流”?

mca 60th anniversary chua soi lek and ong tee keat 030309 02 既然对方“目前是没有”feeling,就算是穿古装或者新装,在台湾或者本地酒廊交杯共酒,相逢一笑二笑三笑、不停地笑,或者笑到最后乃至最后才笑,那又怎样?

翁诗杰倒是意志过人,再三强调“已经讲过了(不和传言不存在),但是有人还是不以为意,所以我们越看越玄”。坏消息是:谁会同意翁蔡“斗士诚坚共抗流”?相信的读者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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