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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沙巴总共有两个本土反对党:一为杨德利所率领的进步党(SAPP);另一为杰菲里吉丁岸所领导的立新党(STAR)。前者曾是国阵的一员,于2008年9月17日退出国阵,成为反对党;后者为应付即将来临的第13届大选,匆促组党。两党都以本土反对党自居,把外来的国阵巫统(UMNO)、马华(MCA)、民政(Gerakan)、以及反对党之民联三党,公正党(Keadilan Rakyat)、回教党(PAS)、和民行党(DAP)全部标韱为外来政党。两党也争夺作为沙巴本土政党的话语权,认为只有它们才是真正代表本土沙巴人。事实上,在国阵内的沙巴本土政党还有团结党(PBS)、民统(UPKO)、沙巴人民团结党(PBRS)以及自由民主党(LDP)。

杰菲里吉丁岸自认是“青蛙”

最近,立新党之杰菲里吉丁岸自认是“青蛙”,传为佳话。但他却说了一句令所有沙巴选民莞薾的经典说辞:“沙巴所有政治人物全部都是‘青蛙’,包括现任首长慕沙阿曼及副首长拜林在内”,杰菲里本身却进进出出州内所有政党,他不认“青蛙王子”,谁与争峰?

大家都知道,慕沙阿曼是由昔日沙统党跳槽入巫统,拜林由人民党变身为团结党,而后又跳槽入国阵。总之,对现有沙巴政客而言,全部都是变色龙、青蛙政客。换言之,只要有大款客人肯出高价,于是有奶便是娘,他们便若马蚁附膻,或如蝗虫遮日般蜂拥而至,把目标吃的一干二凈。沙巴加入马来西亚半个世纪以来,原有之富庶的天然资源就如此这般的被巧取豪夺殆尽,可作明证。

何谓夜郎自大?

何谓夜郎自大?在此不必引经据典,就以最简单的方法解释此一成语故事。话说古时中国贵州以夜郎国著名。西汉初年,夜郎国君向来访的汉朝使节发问:“你们汉朝国大,还是我的夜郎国大?”自此留下了“妄自尊大”的笑柄。

我们不妨也把夜郎自大来比喻沙巴本土反对党,也甚贴切。可不是吗?沙巴本土反对党(有如夜郎国)大,还是西马政党(有如汉朝)大?答案是不言而谕的。杨德利的进步党,在沙巴州议会只拥有2个席位,在国会也仅有2个席位。而这些席位还是在国阵旗帜下中选者;至于杰菲里的立新党,甫告成立不久,尚未接受人民的裁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两党在大马政坛同是蚊子党,并且都具有强烈的排他性,而告夜郎自大。

卧榻之旁,岂能让他人酣睡

杨德利早前的政论中,曾经不断指责西马外来政党不会照顾沙巴人利益,无论是加入国阵或民联,都不会是真正的一起合作(Kerjasama)而更像是“一齐夹食”(Kapsitsama)的关系。只有沙巴本土政党,才懂得照顾沙巴人的利益。

杰菲里却明言,他不欢迎外来政党来沙巴竞选,要让沙巴人自已管自已的事。因此,立新党准备竞选全部60个州议席和25个国会议席。换言之,杨德利与杰菲里给沙巴选民的印象,就是他们组党的目的,旨在“参选”以及能够在“大选中披甲上阵”。明乎此,过去一年来,沙巴进步党与民行党基层间的吵吵闹闹,狗咬狗骨,明来暗往,纷争不断,焦点全在未来国州议席的争夺战,因为对沙巴本土反对党而言,卧榻之旁,岂能让他人酣睡。而作为地头虫,又岂能让他人前来分一杯羹?

“一对一”硬撼国阵?

按照目前情况分析,如果杨德利与杰菲里,不改变夜郎自大的心态,不懂汲取往昔教训,沙巴本土反对党间要想达致“一对一”硬撼国阵,将难若登天。众所周知,杨德利与杰菲里两人,都希望大选后出任沙巴州首席部长,尤其是后者,对首长一职觊觎已久。杰菲里曾毫不讳言的说:“这是一个民主的世界,你没有权力阻止任何人竞选,尤其是当有外来人企图阻止他们竞选时”。排他意识极强,可见一般。

相对的,杨德利在此方面,却持较开放的态度,但条件是进步党必须分配到三分之二州议席,即40个席位,以及华人区和混合区的另10个国会议席。如此狮子开大口,在粥少僧多的情况下,有可能吗?故此,反对党间若不肯相互退让,“给”(Give)与“取”(Take)方面,懂得分寸,知所取舍,以大局为重,沙巴反对党“一对一”对抗国阵势将破局。如此一来,人民期望变天可能性会落空。

但对杨德利与杰菲里来说,到时又可讨价还价,与国阵覆水重收,再吃回头草。这就是他们两人一脚踏两船的原因。

追求“利益、权势与地位

众所周知,一名从政者若本身没有崇高的理想和坚定的政治信念,不可能成为一名政治家。充其量只能成为一名政客。过去的经验显示,杨德利与杰菲里两人的党性并不强,他们也像沙巴所有青蛙政客一样,从政之目的是在追求“利益、权势与地位”。在他们眼中同样也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久的敌人”。

杨得利政治生涯始于80年代,他与拜林一齐退出人民党另组团结党(1985年),1990年大选团结党退出国阵。1994年他另组进步党再度加入国阵,后来于1996年登上轮值首席部长职位,为期两年。直到2008年进步党退出国阵为止。因此,他的政治对手讥笑他曾多次进出国阵。不过,杨得利有一特点,就是政治嗅觉特别灵敏,而且“敢为天下先”。他曾先后两次带头退出国阵,可作明证。此一政治特质,非州内其他任何一名政客所能比。职是之故,他今日能在沙巴州政坛上扬名,占有一席之地,甚至还胆敢“小刀锯大树”,呼风唤雨,至今不断。良有以也。

杰菲里却几乎进进出出所有的政党,计有团结党、人民团结党、正义党、人民公正党、立新党,跳槽纪录之多,无人能出其右,最后始兜兜转转组成立新党,并有能力联合其他本土反对党成立“婆罗州联阵”(UBF),,令许多政治观察者大跌眼镜,包括笔者在内。

民间充满换新衣的气息

不管国阵支持者和主流媒体方面如何美言,如何说感觉美好,但当你走入民间,情况却完全回异;也就是说,反风炽盛。人们都说可以感觉到1976、1985年换新衣的气息,因为沙巴人民的不满已臻极点。尤其是人民生活基本需求上的水供、电供及道路方面,半个世纪至今,尚付阙如,遑论其他如医药、卫生、教育、市政及民事服务等,全部一团糟,乱如七国。尤有甚者,年复一年,情况却毫无改善。

举例说,在50年的国阵统治下,沙巴未建造一所专科医院,亚庇中央医院变危楼,各地医院均缺乏专科医生。人民有重病,必须送往SMC(Sabah Medical Centre)及外地就医,劳民伤财,莫此为甚。沙巴教育水平,由联邦接管后,急速滑落,昔日的名校,现都变成野鸡学校。虽然教育部年年公布的成绩都声称有所进步。其他如市政和民事服务上的缺乏效率,更是千夫所指,常令到市民火冒三千丈。试想一下,沙巴为何会沦落至此地步?以石油年产量超过800亿令吉,加上油棕、可可等其他农产品数以百亿令吉的收入,沙巴人民绝对不应该在贫穷线下过活?

压倒骆鸵最后的一根稻草

职是之故,水、电及道路三者肯定将成为来届大选国阵在沙巴的票房毒药,而且更是压倒骆鸵(国阵政权)最后的一根稻草。因为人们再也忍受不了,更加不相信50年都搞不好基建的国阵,若再执政,会有诚意及能力解决问题。人民已经给国阵半个世纪的时间,换来还是天天停电及老爷二手发电机。报载最近斗湖狄丁岸组屋居民,投诉水质有异味不受理会,后来发现水缸内藏有腐尸,浸泡在食水中载浮载沉,人民就这样被迫喝两星期的死尸水。此一事件,把人民的不满带向最高峰。

杨德利与杰菲里政治上实力如何?

到底杨德利与杰菲里两人政治上的实力如何?先说杨德利,在2002年之前,他的政途都很顺利。1999年被判失去里卡士及加耶区国州议席后,2004年不能参加大选。2008又因相关席位分配予团结党而丢失机会。2010年山打根BatuSapi国会议席补选三角战中,杨德利以2,031张选票败北,尚且添陪末座。(按:国阵候选人曾道玲在巴都沙比国会议席中得票9,773张,以多数票6,359张,击败公正党的安沙里和进步党的杨德利。安沙里得票3,414张,杨德利得票2,031张)。

至于杰菲里的立新党,因乃首次参选,其真正实力无法确定。一般预料,立新党可能参与60个州议席及10至12个嘉达山毛律选区国会议席竞选。在这些选区中,首当其冲者乃其胞兄拜林所领导之团结党,其他班纳东博之民统党和佐瑟古纳之人民团结党所分配到的选区,也将受到冲击。

据灵通消息透露,由于在国阵内之嘉达山政党,特别是拜林的团结党,这几年未妥善照顾到族人利益,引发不满,形成对杰菲里有利局面。目前他的选举团队,走遍所有穷乡僻壤,派发大量海报,把国阵贪污腐败,奢侈浪费的讯息广为传达给甘邦居民。因此,如果说乡村居民仍然是铁板一块,成为国阵的忠实支持者,任何人都不信。故此,一般预料,来届大选,在嘉达山毛律区,立新党多少会有所斩获的。

沙巴土地之子竟沦落成失地人

众所周知。嘉达山人口在沙巴未加入大马前占总人口结构之60%,但是,50年后的今天,由于非法移民被大量引入,现有之嘉达山人口已锐减至17。82%,(按:人口总数:555,647人)嘉达山人与华人一样变成了少数民族。并由往昔支配地立变为受人支配地位,而且还遭到边缘化。相比之下,外来非公民的人口却占了25%。

在政治上,嘉达山人被分为团结党、民统党、沙巴人民团结党及立新党四股势力,“分而治之”,并相互牵制;因而也像华人一样,政治势力无法凝集,变得支离破碎,甚至到了回天乏术之可怜境地。眼前嘉达山人最为迫切问题莫如祖宗所留下之土地遭到了掠夺,沙巴土地之子竟沦落成为失地人。

实际上,自大马成立50年后的今天,沙巴土地大部分巳流入及控制在大约20家西马大财团的手中。失去土地的沙巴人,后代子孙将无以为继,唯有到外地去跳飞机。事实上,早有经济学家预言,如果大马情况没有改变,贪污腐败横行,奢侈浪费继续不断,不单只将会步上希腊的后尘,十年后,大马将取代印菲,成为女佣输出国。大马令吉与星币的对比,由十多年前1.2或1.3到2.4,最近上升至2.5以上,距离3令吉不远矣!

加入民联,壮大声势,变天有望

总之,杨德利与杰菲里斤两不足,却信心爆棚,夜郎自大,未战先骄,此乃兵家之大忌也。试想:单靠多年来陈腔滥调的“本土化”论述,以匹夫之勇,单打独斗,就想撼倒老树盘根的国阵?有这么容易吗?此举何异以卵击石,螳臂挡车,蜉蚍撼树。唯一出路,就是加入民联一齐斗争,以壮大声势,才有望闯出一个春天来。何况经过多次受骗后,沙巴选民对本土政党多持保留态度,也未必会照单全收的。

其实明眼人早就看出来,杨德利始终不肯加入民联,实乃另有盘算。因他担心一旦加入民联后,在代表选区出战国阵方面受到了挚肘。但是,如果不以大局为重,由反对党各自为政,单打独斗,不能一对一与国阵对抗。结果反对党只有两败俱伤,分散选票,令国阵坐收渔利,使到亲者痛,仇者快。山打根Batu Sapi一役,已经证明期望变天心切的沙巴选民到时宁可把选票投给民联,也不投沙巴进步党。此乃造成杨德利得票率最低的原因。来临的13届大选,期望变天的选民,将会更加谨慎及团结,并且集中把选票投民联入主布城,催生两党制,完成大马迟来的政党轮替。此乃民意所归,无人有能力加以阻止的。

杨德利与杰菲里要带领沙巴不作国阵“定期存款”,就应乘此刻民气可用时宜善用,居然人民渴望变天心切,就应迅速与民联达成妥协,加入民联,俾免蹈早前山打根Batu Sapi覆辙,大家团结一致,群策群力集成一股巨大的反对力量,如此才不致令渴望变天的沙巴选民失望,挽救沙巴人民于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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