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称其领导马来组织在捍卫宪法,而且在宪法所赋予的范围内行事。
“国家宪法的基础被羞辱和触犯。我们土著权威组织也不过是在宪法所涵盖和保障的范围内行事。”
反轰批评者才是种族主义
此外,他更反过来指控其批评者为种族主义者,因为他们的文化和宗教多元主义诉求,在在违反联邦宪法和国家政策。
“他们才是种族主义者,因为他们要求的东西有违国家政策。你看,他们对华文教育的诉求,它违法了国家教育政策。那才是种族主义者。”
“就像他们要求援助华淡小的课题,要求增加,要求承认,这一些都是宪法没有的东西,而且违反国家教育政策。”
明言监督董教总和兴权会
依布拉欣更明指董教总和兴权会是他们监督的对象,以确保他们没有提出逾越宪法,违背国家政策的诉求。
“我们要监视董教总的作为,兴权会的举动,他们的诉求是什么?如果他们的诉求违法宪法,我们就成为宪法的堡垒。任何企图挑战宪法的人,我们都会起来捍卫之。”
否认填补巫青团右翼立场
依布拉欣在今天这部分的专访长篇大论地强调,土著权威组织拾起了巫统渐渐遗弃的“马来人斗争”跟巫统或巫青团毫无关系。他也否认自己通过非政府组织的途径捞取政治好处。
虽然他不客气地抨击《当今大马》“很惹人讨厌”,但他却宣称,基于“开放的态度”,因此接受了记者的专访。
在上周的专访中,也是巴西马国会议员的依布拉欣更借机抨击《当今大马》经常在报导中炒作种族课题。
以下是专访的第二部分内容:
问:为何马来非政府组织协商理事会(MPM)要扛起马来课题呢?
答:这就要问巫统了,不要问我。我属于非政府组织,我觉得有必要扮演捍卫本身种族的角色,因此我就继续下去。其他方面为何没有做,那就要问他们啦。
问:你是否认为巫统已无法捍卫马来课题?
答:这无关紧要,我不要置评。这是我们各自的观点。对巫统而言,巫统是成功的。从首相的观点,也许他认为,他现在做的事情是成功的。可是,非政府组织现在所作的事情,是为了让这样的努力增值。
问:巫青团不是应该扮演捍卫马来人权益的角色吗?
答:这就要问巫青团啦,跟我没有关系。
问:你是否乘隙而入?
答:没有。作为一个斗士,作为一个政治人物,我一直都为自己的种族争取权益,无论我身在何处。因此,我的作为跟任何人都无关。这是我们良知的问题,是醒觉的问题。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们做任何事情总有人感到猜疑,当我们成功也总有人妒嫉,然后很多人会做各种揣测,就像你刚才的问题。
我不管这些一些,而每个人都可以进一份力量,而我通过诚恳地方式来尽一份力,跟什么人没有做什么没有关联。
问:你起而斗争,是因为马来人受到威胁吗?
答:对。所谓的受威胁需要放上开关引号。它的意思是,在各种网页,包括《当今大马》的新闻网站,以及面子书,马来人被侮辱和歧视。他们都说我们是种族主义者,他们难道就不是吗?
他们才是种族主义者,因为他们要求的东西有违国家政策。你看,他们对华文教育的诉求,它违法了国家教育政策。那才是种族主义者。
他们要求多元文化,但这违反国家文化政策。他们要求我们开放一切,要将回教放置在跟他们宗教一样的地位。马来语要同等于其他语文。再来就是(贬低)马来统治者的地位。
国家宪法的基础被羞辱和触犯。我们土著权威组织也不过是在宪法所涵盖和保障的范围内行事。
就像他们要求援助华淡小的课题,要求增加,要求承认,这一些都是宪法没有的东西,而且违反国家教育政策。
问:既然宪法阐明了马来人的权益,为何还要捍卫之?
答:因为有人挑衅,因为有人要修宪,有人要挑战。马来非政府组织协商理事会和土著权威组织,我们就是堡垒。我们要监视董教总的作为,兴权会的举动,他们的诉求是什么?如果他们的诉求违法宪法,我们就成为宪法的堡垒。任何企图挑战宪法的人,我们都会起来捍卫之。
在此同时,我们也监督政府,换言之,给政府压力,因为我们看到政府有些政策企图偏离宪法。这就是我们的角色。
问:你是否担心土著权威组织被政府查禁?
答:这就端视政府了。这也跟我们的活动有关。我们的活动是否威胁安全?我们已经注册,我们公开行事,我们谈论的都是宪法内的事物。我们曾论及公民权,或者要求将其他种族从大马驱逐出去吗?没有。
我至今仍不曾遭人报警检举我的言论,其他人就有很多。那又怎样呢?
《当今大马》经常引发人民之间的摩擦。若根据常规,我不会理会你们,但是我是个态度开放的人。《当今大马》很惹人讨厌,因为它的报导是在不负责任。
你必须阅读宪法。我们担心国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若爆发动乱,讲再多也没有用。因此我们必须将宪法放置在首位。
如果我们不小心处理,种族课题是容易出乱子的。现在各种的演讲、侮辱都通过这个网页跑出来。
问:所以马来非政府组织协商理事会要扮演的是灭火的角色?
答:愿不愿意。这些问题都包含在宪法内。我们相信我们所捍卫的宪法是稳固,而且获得所有人的支持。它将帮助国家达致安宁和团结。
问:为何马来组织如今经常示威呢?
答:因为他们认为那是他们的权利,所以他们走上街头。我们还没有到那样的阶段。
问:马来非政府组织协商理事会有怎样的未来计划?
答:这个组织也只是权宜之计,它没有一个首领。它将设立秘书处,然后视课题而动。就像现在的新经济模式,秘书处将发出通知,召集圆桌会议来做脑里激荡,做出总结,然后向政府提呈建议。
例如最近发生的“阿拉”课题,我们发现不同的(马来)非政府组织讲不同的话,所以秘书处就会发出通知,召集所有非政府组织来商讨,并且找出一个共同的立场。这意味我们将以统一的声音和立场来行动。
问:这些讨论是否是公开的,而且是否允许媒体报道?
答:会议不能够被报道,会议是闭门的,除非我们在会议之后举行记者会。我们以闭门会议进行,因为不要让人借机炒作。
问:你是否可以说明协商理事会曾驱逐一名记者的事件?
答:我们不曾有驱逐他的决定,这反是(闭门会议)的原因。事情变得已种族化。印裔撰写文章谈论鞭刑、论及回教,可是他却不是回教徒。这使得马来人和回教徒,看到印裔就产生猜疑。这就是我们必须小心的原因。
问:为何马来人和回教的问题要在闭门的情况下讨论,仿佛要隐瞒公众?
答:在讨论阶段,有一些观点是没有足够证据的,或者没有充分数据的。因此,若做报导会给人错误的印象。或许,会议论及敏感的事情。重点在于讨论结论,因此报导结论就好了。在开刀过程何必报道呢,缝起来才去看吧。
问:若以系统化的方式来讨论,难道也会产生猜疑吗?
答:我们只是要小心行事而已。若公开讨论,许多人会要进来,而且并非所有媒体都是负责任的,这包括《当今大马》。我们担心,你们只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而已。(记者)没有问题,但是《当今大马》(老板)是谁?若会议谈到种族课题,它就会成为问题。
问:你是否利用非政府组织来拓展自己的政治事业?
答:谁说的,打扁他。我才不管,这是他的观点。我本身就是国会议员,又何必通过非政府组织来搞政治呢?何况之前,还有其他非政府组织邀我成为他们的会员。
这就是我所称的肮脏问题。尽是为了触怒和奚落我。就是要挑拨我(和巫统的关系)。
问:你不担心遭内安法令扣留吗?
答:我没有问题。我支持内安法令,我也曾经在内安令下被扣留。可是我不会发牢骚,因为我是敢做敢当的人。
对我而言,内安令关乎国家安全。作为一个斗士,若我们对自己所做有信心,我们就义不返顾。若真的遭内安令扣留,就不要埋怨。
问:你跟前首相马哈迪的关系如何?
答:我们的关系一般。我们只有偶尔邀请他来开会而已。他没有金钱资助我们,我们的钱都是大众捐献的。给《当今大马》这样一搞,虽还要资助我们,你倒说说看。我是个诚恳的人,你不要愚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