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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精神对抗弹和炮<br>印裔争取平等呼声响彻云霄

人在现场

上星期日参与兴都权益行动委员会大集会的印裔民众展现“不怕死”精神,在水泡和催泪弹频密攻击之下与警方对峙长达6、7小时之久,释放他们对独立50年来,不断惨遭边缘化的满腹怨气。

在警方上周五破天荒地申请庭令,禁止大集会进行的情况下,约3万名支持者甘冒坐牢的风险于25日清晨,直搞黄龙,抵达吉隆坡市中心的安邦路参与集会,足以展现他们不畏惧强权的精神,难怪主流英文报章纷纷在封面报道打上“公然挑战”(Open Defiant)的标题。

镇暴队疲惫,集会者精神翼翼

当警方镇暴队在国油双峰塔前首次发射催泪弹和水炮10分钟后,窜逃的群众便在催泪弹烟雾未散的情况下折返现场,并手持布条和印度圣雄甘地的肖像,高喊“兴都权益委员会万岁”的口号。

由于集会群众使用布条来抵挡镇暴队多次含有化学药水水炮的袭击,不肯退却,导致镇暴队被逼不断发出催泪弹来驱散。虽然镇暴队在早上10时的连串攻击下,成功把聚集在双峰塔下的集会者分隔为三组,但是他们仍成功在P南利路,安邦路和叶观盛路,与全副武装的镇暴队僵持不下数小时。

就记者肉眼所见,镇暴队曾向在安邦路马雅酒店(Hotel Maya)前的集会者,展开至少7回合的水炮和催泪弹攻势,但是窜逃至附近建筑物躲藏的集会者,往往在短时间内便重新集合,重回阵地,使到警方驱散的集会的努力,显得徒劳无功。

P南利路的镇暴队队员更在早上11时,就遭集会群众弄得精疲力尽,纷纷躲在巴士站和卡车内休息。相反的,处在80米之外的集会者则显得精力翼翼,继续聚集在一起高喊口号。

用消防水管淋息催泪弹免被呛

在遭驱散的过程中,一些集会者也拾起催泪弹,甚至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抛向镇暴队,以宣泄心中的不满。不过,他们随后发现镇暴队队员都戴上口罩,催泪弹并无法对后者造成影响,便改变策略使用消防水管将催泪弹淋息,以免被刺鼻的气息呛倒。

在印裔集会群众对峙超过7个小时后,警方最终妥协,开始转用柔性策略,派遣普通警员劝诱个别集会者解散,并建议让兴都权益委员会派遣六名代表到英国最高专员署呈交情愿书。不过,该委员会最终并没有呈上,要求英女皇免费委派一名皇家律师,协助大马印裔集体起诉英国政府,在150年前诱骗引进印裔先贤到马来亚的情愿书。

《当今记者》所面谈的集会参与者当中,有不少人早在国油双峰塔前,日航酒店和黑风洞前,虽然一早就面对警方的镇压驱散,但是他们仍然并未离去,并继续重回现场参与集会。

来自巴生谷一带的德瓦瓦拉曼(Devavaraman)和希诺斯(Hinolz)便主动向记者展示他们脚上和腰部的伤口,控诉警方直接瞄向他们发射催泪弹。

德瓦瓦拉曼说,“警方根本就是在利用催泪弹当武器来攻击民众。他们非常粗暴!”

希望华文报章持平报道集会

此外,当一些集会参与者见到到场采访的华裔记者,都会询问是否来自中文报(Chinese Press),更询探报章的立场是否“亲政府”。他们希望报章公平传达集会者心声,不至于一面倒支持政府及当权者。

警方发射前“提醒”媒体躲避

另一方面,警方似乎吸取了两星期在干净与公平选举联盟万人选举改革大集会中攻击记者遭受炮轰的经验,在这次的大集会中“特别眷顾”记者。警方指挥官,频频在发射水炮和催泪弹前提醒记者躲开,以免殃及池鱼。不过,许多记者还是因为执行采访职务,而必须面对催泪弹呛鼻之苦。而集会者也“聪明地”地看透,当警方提醒记者们离开时,就意味者警方准备再发射催泪弹。

明显的,警方针对今次的大集会事先已有了一番沙盘推演,包括选择动用水炮和催泪弹来驱使集会,而不愿与集会群众产生直接的肢体冲突,避免被指为“动用暴力”。

在驱散过程中,镇暴队员多次欲奔前追逐集会者,但是其指挥官都立即下令他们撤回;甚至在一度前后包抄落单的小组集会群众时,也告戒警员不要动武(Jangan Guna Kuasa)。

首相署部长纳兹里、新闻部长再努丁和全国警察总长慕沙哈山,在针对公选盟大集会及兴都权益大集会上,也试图重新界定官方版本的“暴力”定义,公开宣称动用催泪弹及水炮是合法驱散群众的方法,不算暴力。

调派印裔警官冲淡种族色彩

此外,考虑到兴都权益集会者清一色是印裔,以马来警员为主的警方也考虑到种族敏感课题,而调派许多警队各部门的印裔及非马来裔警官前来助阵,以冲淡种族色彩,避免塑造马来警察殴打印裔集会者的印象。

警察总长慕沙哈山在接受半岛电视台的专访时,针对类似的提问,频频强调警方没有与集会者产生身体接触,足以证明这一点。

〖点击大集会游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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