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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DNA样本出现污染<br>辩方指疑点利益归被告

滚动报道

【图片辑】

国会反对党领袖安华的肛交案终审进入第二天,联邦法院首席大法官阿里芬等五司继续会审这宗国际瞩目的大案。

虽然法院早前择定在今明两日聆审控辩双方陈词,并可能在这两天内下判,但由于控辩双方需要更长的时间陈词,此案可能会拖至今日之后才有裁决。

在昨日的审讯中,最大意外是辩方临阵宣布换人,由前联邦法院法官哥巴斯里蓝取代资深律师苏莱曼,出任辩方首席律师。

现年70岁的哥巴斯里蓝是在2010年从法院退休,而苏莱曼则因为身体不适,还未从数个月的腿部手术中完全康复,而必须请辞。

哥巴斯里蓝昨日在陈词中,逐点攻击原告人赛夫作为证人的诚信。由于庭上法官都是哥巴的前同事与后进,他们并没像审理一般案件中,打断律师冗长的陈词。

卡巴星儿女将陈词

此前,吉隆坡高庭法官扎比丁(Mohd Zabidin Mohd Diah)与上诉庭三司都曾表示,赛夫是一名可靠证人。

辩方昨日通过润滑剂、地毯与阴谋论的论点,力陈此案不能成立。

今日,辩方由苏仁德兰、蓝卡巴与桑吉柯代表陈词。苏仁德兰也是公正党 巴东色海国会议员,而蓝卡巴与桑吉柯则是 安华前首席辩护律师卡巴星的孩子。

卡巴星在今年4月遇车祸逝世,无法率领辩方律师团奋战到最后一关。

审讯预料将会延长

在辩方陈词后,预料控方将由外聘的主控官沙菲宜领衔陈词。据悉,沙菲宜的陈词厚达221页。

由于时间不足,审讯可能会延长至明日。沙菲宜昨日也在庭上表明,控方包括总检察署检控组副主任哈纳飞(Mohd Hanafiah Zakaria)准备申请把审讯延长至周五。

安华是被控于2008年6月26日,下午3时10分和4时30分之间,在白沙罗高原一座公寓与前特别助理赛夫肛交,因而触犯刑事法典377B条文。一旦罪成,则将面对最高20年的监禁及鞭笞。

吉隆坡高庭在2012年1月9日宣判安华无罪释放。但上诉庭在今年3月7日推翻高庭裁决,改判安华肛交罪名成立,入狱5年。

以下是滚动报道:

下午5点25分: 蓝卡巴表示将在明日结束陈词。法官于是谕令休庭,至明早复庭。

主控官沙菲宜(右图)说,他将在明日代表控方陈词。

预料审讯将在周五结束。

下午5点15分: 蓝卡巴说,谢丽凤指高位直肠样本签中出现不明男子DNA,但报称这是“负面读取”(dropping)的结果。

“我们辩方的专家证人说,18等位基因的读取结果应该获得报告。”

“这显示另一人的存在,或高位直肠样本出现污染。”

样本污染一大疑点

下午5点10分: 蓝卡巴指出,肛交案出现一大疑点,而当审讯出现重大疑点时,疑点利益必须归于被告。

下午5点05分: 蓝卡巴说,DNA样本可能出现污染,或许是医生或查案官祖德(左图)“无意间造成的污染”。

“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谁及如何处理肛周的样本。”

下午5点: 蓝卡巴质疑,DNA样本有可能出现污染。

他说,化验师在肛周样本发现Y男子的DNA,还有B5样本也出现不明男子的DNA。

下午4点50分: 蓝卡巴说,其他样本有降解的例子。

在吉隆坡中央医院医生为赛夫检验时,共取下12个样本签。

蓝卡巴说:“一些维持原始状态,一些不是。”

“上诉庭法官在这里判错,而高庭法官则做出正确裁决。”

为何还是原始状态?

下午4点40分: 蓝卡巴说,在每个性交过程中,精子细胞都一定会跟非精子细胞分离。

“但化验师发现的Y男子DNA却仍是原始状态……这不可能是原始状态,我进一步推论,它们不会是相同的样本。如果是相同的样本,将会出现大量的降解。”

下午4点半: 蓝卡巴指出,如果样本没有获得良好收藏,怎可能保存原始状态?

他说,从赛夫高位直肠取得的样本仍保持原始状态,不符合现实状况。

他补充,有关样本是在96小时后才取得,但仍看起来新鲜。

下午4点20分: 审讯复庭后,蓝卡巴表示,如果出现争论的话,控方大可传召专家证人,以反驳辩方。

不过,他强调,化验师是在96小时才取得样本,应该会出现降解。

大法官阿里芬接着询问,是否有任何样本显示降解现象?

“如果降解的话,将会一团糟,因为无法被读取。”

“伪专家”论不成立

下午3点40分: 大法官阿里芬谕令暂时休庭15分钟。

下午3点半: 蓝卡巴(左图)说,法庭不能接受谢丽凤供称在赛夫肛门发现精液样本的证词,因为化验师是在36小时后才取得样本。

“谢丽凤声称取得的DNA样本仍在原始状态,而没有降解或严重降解。”

不过,蓝卡巴说,当局取得样本后,理应冷藏之。

他表示,肛门拭子样本是在所谓的肛交案发生96小时后,才交给化验师。

根据蓝卡巴,政府化验师认同在36小时后,样本就会降解。

下午3点15分: 蓝卡巴说,上诉庭法官形容辩方的专家证人为“伪专家”(armchair experts)不能成立。

“他们拥有超过30年经验,肯定具有资深专家的资格。”

样本存橱柜没冷藏

下午3点05分: 蓝卡巴表示,上诉庭应该接受辩方委聘的专家麦当劳(右图,Brian Leslie McDonald)为证人,因为麦当劳是一名出色的化验师。

他批评,上诉庭拒绝接受麦当劳与另一名专家证人韦尔斯(David Wells)的证词。

他说,高庭法官并未批评辩方第二证人(韦尔斯)与第四证人(麦当劳),但上诉庭法官却拒绝接受两人的证词。

他也质疑赛夫的化验样本是否可靠。

“有关样本是在6月28日取自赛夫,但在30日才交给化验局。”

蓝卡巴说,赛夫的样本理应存放在冷藏箱,但却只被收在查案官祖德的橱柜。

没向辩方提供文件

下午2点50分: 蓝卡巴表示,这些文件对辩方非常重要,以便让辩方交给专家,听取专家的意见。

“虽然这些文件由第五控方证人(谢丽凤)所拥有,但却一份文件也没有发布出来。”

“就算是谢丽凤,也无法向法庭阐释有关分析。在缺乏文件作为疑点利益的情况下,我们有疑问他们是否严格进行化验。”

蓝卡巴强调,这些文件之所以重要,是要确保萃取精液与精液分离的过程遵照指南进行。

他说,由于缺乏相关文件,导致辩方为安华辩护时面对阻碍。

下午2点40分: 蓝卡巴继续陈词,他说,化验师并没把DNA样本刷入容器。

他也表示,谢丽凤无法确认从赛夫样本中取了多少DNA量,因为并没这方面的记录。

“控方无法出示DNA量与精子分离记录。这些文件也没提供给辩方。”

下午 2 37 分: 肛交案复庭,槟州首长兼民主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为安华打开被告栏,以让安华入内。

下午1点: 法官阿里芬宣布午休,法院将在下午2点30分继续审讯。

在休庭之前,蓝卡巴指责谢丽凤选择性报告所发现的DNA阴影(stutters),因为这将揭露“Y男子”之外还有其他人。

“她没有报告其他的峰值。她汇报了13峰值,却没有报告17或18峰值。”

质疑DNA化验结果

中午12点55分: 蓝卡巴表示,等位基因通常都是一对。

他指出,谢丽凤在庭上并未出示化验局的指南。

他警告,“结果,有关发现是不可靠。”

“辩方并没有获得有关文件,以让我们进行盘诘。”

中午12点45分: 蓝卡巴表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DNA图谱,而只有微小的可能,两个人会拥有相同的图谱。

“重要的是看到并报告正确的峰值(peaks)和阴影(stutters)。”

“法庭无法确认谢丽凤关于阴影和巴仙率的证词。一些文件也没有提供给辩方进行盘诘。”

他表示,当局从赛夫身上共抽取12个样本,并且是由吉隆坡中央医院的邵雪峯医生标注。

这包括从肛门、肛门周围、直肠深处和直肠浅处抽取的样本。

化验局并未获认证

中午12点40分: 伊党瓜拉登嘉楼国会议员拉惹卡玛鲁和公正党双溪大年国会议员佐哈里阿都等议员进入法庭旁听。

蓝卡巴接下来针对大马化验局所使用的等位基因(allele)和阴影(stutters)进行陈词。

“它自2005年就未获得认证。”

两名大马化验局化验师谢丽凤(右图)和诺莱多拉(Noraidora Saedon)曾在本案审讯中供证。

早上12点25分: 蓝卡巴指脱氧核糖核酸检验在赛夫直肠发现一名“Y男子”,而这被进一步连接到安华扣留所内所获得的样本。

他表示,控方无法排除合理怀疑,证明Y男子就是上诉人。

投诉无法获得文件

中午12点15分: 桑吉柯现在陈词关于辩方无法获得一系列文件的问题。

她表示,法官无权否决辩方获得有关文件的申请。

“这是确保双方都获得公平的机会,并避免伏击方式的审讯。”

在审讯初期,高庭法官曾经拒让辩方获得多份证据,包括赛夫的脱氧核糖核酸样本,以及原告在2008年6月30日录取口供时的录影。

她强调,这个审讯根本不公平,而安华被捕也是非法的。

“从一系列事件可以看到,有针对安华的阴谋和滥权。”

在桑吉柯完成陈词后,改由卡巴星的儿子蓝卡巴开始针对氧核糖核酸样本陈词。

中午12点02分: 桑吉柯表示,控方在主要审讯期间提呈的逮捕令是违法的。

“逮捕令是到了警局才发出。法官在主要审讯时,错误依据同样的文件来裁定接纳这些证物。”

“因此,取得这些证物应该也被视为非法。”

应该采用直接证据

早上11点45分: 临时出任安华辩护律师的前联邦法院法官哥巴斯里蓝(Gopal Sri Ram,左图)刚刚抵达法庭,并坐在律师席后方。

桑吉柯表示,控方拥有其他直接证据,因此他们不应该依赖环境证据。

“控方不能通过主要审讯来驳斥‘案中案审讯’里面发生的事情。”

早上11点35分: 联邦法院继续审讯。

桑吉柯表示,高庭法官在“案中案”审讯中,宣判有关物品是通过非法方式取得,不过他在主要审讯中却改变决定,接受有关证据。

她坚持,只要有关物品是通过非法方式取得,高庭法官就不应该改变他的决定。

“这些被接纳的证物是通过非法方式取得。这等同是弄虚作假,并且不公平。”

安华拒提供DNA

早上10点47分: 不过,法官阿里芬(右图)点出,在我国,就算证据是通过非法方式获得,但还是可以被法庭接纳。

桑吉柯回应称,安华是在泗岩沫路被捕,并在晚上8点于警局见到调查官祖德佩雷拉,然后被带到吉隆坡医院。

“安华在医院拒绝提供其DNA样本。他是行使宪赋权利,拒绝这么做。”

“整个程序都是错误的,因为这违反扣留所条例,(即扣留犯理应在傍晚6点被送回扣留所)。”

桑吉柯表示,当警察知道他们只是录取安华的口供,他们就将安华扣留过夜。

“他们给他三包东西,并且在隔天早上谨慎地将有关物品移除。”

“这是他的法律权利受到践踏。”

法庭过后进行小休。

没逮捕令违法拘捕

早上10点45分: 桑吉柯表示,这三个物品都是通过弄虚作假和欺骗得来,而警察逮捕安华也没有逮捕令,因此是违法的。

“那时有发生逮捕,但是逮捕令是到了吉隆坡警察总部才发出。道菲称有关逮捕是依据(刑事法典)第377B条文进行。”

桑吉柯表示,法官原本是同意辩方的陈词,不接纳有关证据。

“他裁定这些物品遭到不公平利用。”

早上10点40分: 桑吉柯表示,高庭曾经进行“案中案”审讯,来鉴定牙刷、水瓶与“祝君早安”面巾三个物品是否应该被接纳为证据。

“(辩方律师)山卡拉奈尔和西华拉沙曾供证,叙述安华在被逮捕时,其轿车是如何(遭警察)伏击。”

“一名警监道菲(Taufik)供称,他们获得指令逮捕安华。道菲在逮捕时没有给予理由。他是控方的唯一证人。”

不能使用环境证据

早上10点30分: 桑吉柯表示,“Y男子”可以是任何人,不一定是安华。

她表示,在高庭审讯时,罪案现场调查员阿米顿警监(Supt Amidon)曾供证,而副检察官当时要求提呈牙刷、水瓶与“祝君早安”面巾三个物品作为证物。

“不过,(当时的辩方首席代表律师)卡巴星(右图)反对。提呈这三样物品作为证据是错误。高庭法官并没有要接受这些证物。”

“不过,法官在控方结案时,重新检讨有关申请。”

早上10点20分: 法官阿都哈密询问扣留所是否有提供水瓶;桑吉柯答称,水瓶是在盘问时提供的。

桑吉柯重申,“当你有证人所给的直接证据,你不能使用环境证据。”

阿都哈密询问这个课题是否有任何案例,桑吉柯回答说没有。

阿都哈密询问,“你是否说我们应该使用直接证据,多于环境证据?”

桑吉柯会答称,“是”。

她也表示,“Y男子”的DNA图谱和上诉人安华没有关系。

早上10点15分: 大法官阿里芬询问,在安华进入扣留室前,是否有任何物件留在扣留室内?

桑吉柯则引述扣留所记录簿,显示扣留所内是空的,并且没有其他扣留犯。

另一名联邦法院承审法官劳勿斯表示,安华是在进入扣留所时拿到牙刷、水瓶与“祝君早安”面巾三个物品,但是桑吉柯质疑安华是否有使用。

没有看到安华刷牙

早上10点10分: 桑吉柯说,高庭法官判词指一名警员曾看到安华在2008年7月17日使用扣留所厕所,并且刷牙。

不过,她表示,这名警员只是听到安华似乎在刷牙,却没亲眼看到。

因此,桑吉柯指出,高庭法官这点结论出现错误。

“我们有证人被问到此事,但他们并没看到(安华使用这些物件)。”

“当有直接证据——警员并没看到时,控方不能依赖环境证据。”

早上10点05分: 桑吉柯表示,从扣留所笔记可发现,安华被扣当晚于扣留所内睡觉,睡醒后曾把背靠向扣留所栏杆,并在洁净身体后进行祈祷。

“这里有直接证据,当有直接证据时,控方不能依赖环境证据。”

安华是在2008年7月16日被捕,被送往吉隆坡中央医院后,在吉隆坡警察总部扣留所内过夜。

质疑DNA 可信度

早上10点: 桑吉柯说,在扣留期间,安华获得一支牙刷、水瓶与“祝君早安”面巾。

不过,她表示,没有任何一名警方证人可以证明,安华曾使用上述物件。

“扣留所笔记只是阐明,安华在扣留所内,并在早上祈祷。”

警方被指在安华不知情下,通过“祝君早安”面巾、牙刷与矿泉水瓶,取得安华的DNA。

早上9点50分: 目前轮到桑吉柯代表辩方陈词。她一开始即延续,辩方首席律师哥巴斯里蓝昨日指赛夫并非可靠证人的论点。

她重申,上诉庭认为赛夫是可靠证人一事不能成立,因为赛夫并未在上诉庭供证。

桑吉柯补充,当局搜集到的安华DNA样本(脱氧核糖核酸),是取自安华扣捕期间的扣留所。

她强调,控方无法把Y男子跟此案联系在一起。

苏仁德兰开始陈词

早上9点45分: 苏仁德兰开始陈词。他解释,为何 被告栏自辩 拥有一些法律份量。

根据苏仁德兰,安华是唯一一人选择被告栏自辩,但获得法庭判无罪释放者。

在一宗刑事审讯中,被告进行抗辩时拥有三项选择,即选择在证人栏自辩、选择在被告栏自辩或选择保持缄默。

如果是选择在被告栏自辩则无需宣誓,但也不用接受控方的交叉盘问。

苏仁德兰说,法庭应该考量普斯拉维医院医生奥斯曼证词,跟赛夫证词不一致这点。

因此,他表示,上诉庭应该给予安华被告栏自辩的证词一些法律份量。

法院五司宣布复庭

早上9点40分: 以大法官阿里芬为首的联邦法院五司进入审讯室,肛交案复庭。

由于公众席爆满,庭警要求一些身穿律师袍的律师离开,以让配准证者进入聆听审讯。

早上9点半: 主控官沙菲宜进入审讯室。

在公众席上,有者仍在争论座位不够。

伊斯兰党雪邦国会议员哈尼巴也前来为安华打气。哈尼巴是一名律师,他穿着律师袍,可能待会有其他案件。

公正党副主席兼总秘书拉菲兹也在庭内。

早上9点20分: 审讯室已坐满人,那些没有证件者,被请离场。

辩方首席律师哥巴目前还未抵达,但他昨日已表明将会迟到,并让其他辩方律师先陈词。

预料主控官沙菲宜也即将抵步。

早上9点10分: 安华一家,包括妻子旺阿兹莎与孩子进入审讯室。

辩方律师苏仁德兰与拉蒂花也刚刚抵步。

支持者二度推铁栏

早上9点: 在安华进入司法宫时,司法宫外再度出现一点小混乱。安华支持者二度尝试推开警方架设的铁栏杆,但同样遭到警方阻止。

警方只是迅速打开铁栏杆,以让安华一家通过,接着即阻止公众进入。

安华身穿白色上衣,手上拿着一件黑色大衣,并戴着一副太阳眼镜。

早上8点57分: 安华抵达司法宫,并在司法宫前跟支持者握手打招呼与合照。

在安华抵步前,蔡添强在司法宫大约300公尺外,向安华支持者演讲时抨击警方,不允许他们靠近司法宫。

他表示已征询警方允许,让他们到司法宫大门前集会,但遭到警方拒绝。

“我们今天站的地方,比昨天集会的地点还要远。”

早上8点40分: 安华律师开始陆续进入审讯室,包括艾力保森、桑吉柯与蓝卡巴。

在公众席,记者坐在左侧,国际观察员坐在右侧,而中间则是保留给安华家人与支持者。

集会者要推开铁栏

早上8点38分: 在司法宫外,一些集会者尝试突破警方设立的路障。

他们一面高喊“推”,一面用力推动铁栏杆。

不过,大约50名警员控制场面,并阻止集会者推开铁栏杆。

聂纳兹米较后呼吁集会者克制与冷静,不要突破警方路障。

早上8点25分: 在司法宫外,安华支持者已增加至大约500人。其中,约300人是从司法宫对面的清真寺祈祷结束后,前来与司法宫前的人潮集合。

集会者大多身穿黑衣或红衣。

他们不断高喊“人民万岁”、“烈火莫熄”与“释放安华”的口号。

有者也携带公正党党旗与“人民是法官”的横幅。

在场的领袖包括公正党副主席蔡添强与公青团长聂纳兹米。

早上8点20分: 总检察署检控组副主任哈纳飞(Mohd Hanafiah Zakaria)与赛夫律师占里依鲁斯(Zamri Idrus)已经进入法庭审讯室。

预料审讯将在早上9点半复庭。  

青年玩音乐 搞气氛

早上8点05分: 法庭职员一早抵达司法宫,并通过司法宫后门进入上班。

一些公正党与伊斯兰党的领袖也已在司法宫内。他们包括格公正党拉纳再也国会议员黄基全、前公正党总秘书赛夫丁、伊党副主席沙拉胡丁阿育与宣传主任玛夫兹等。

早上8点: 清真寺外的安华支持者逐渐增加至大约100人。在场者包括公青团长聂纳兹米、社运分子希山慕丁莱斯与阿当阿迪等。

阿当阿迪与另外4人玩起音乐,以让一早起床的集会者“动起来”。

现场频频响起“真主伟大”、“烈火莫熄”与“释放安华”的口号声。

早上7点半: 一些安华支持者一早已抵达布城,并在司法宫对面马路的清真寺祈祷与集合。

他们包括一些远从吉打、吉兰丹与槟城包租巴士前来的支持者,如吉兰丹争取石油税组织的成员。

许多人认为法院将在今日下判,但一些人认为,审讯可能会延长。

跟昨日一样,布城司法宫周围布满了重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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